杨秋池热血上涌,全身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伸手在她腿弯上一抄,将她拦腰抱起,摇晃着走到床边放下,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裙,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杨秋池撕扯她的衣裙的动作而震颤着。
此刻,杨秋池已经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要烧化了,他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就要往春红身上扑。
就在这时,当啷一声轻响,有一件物什从杨秋池的怀里掉了出来,他低头一看,脑袋顶上如同炸响了一个闷雷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掉在地上的,是一枚小小的银簪——柳若冰留给他的银簪!
杨秋池慢慢蹲下身,拾起了那根银簪,眼前浮现出柳若冰冷艳的脸庞和她那令人心碎的落寞眼神。
春红已经将全身衣裙脱光,娇声唤道:“爵爷,快上来啊,上来抱紧我,春红好热……”
杨秋池不由自主望了过去,春红玉体横呈,曲线玲珑凸凹有致的娇躯瞬间又将杨秋池的欲火熊熊点燃。
杨秋池此刻已经发觉不对劲,他从来没有这么姓亢奋过,那么冲动地想要女人过,这种亢奋得很不正常,他喘着粗气,嘶声问道:“那醒酒汤里有春药?”
春红半爬起身来,颤巍巍的酥胸贴向杨秋池赤裸的胸膛:“是啊,嘻嘻,爵爷明知故问……,还有什么比鸳鸯戏水更能醒酒的呢……嘻嘻”
春红的纤纤素手摸进了杨秋池的裤子里,往他擎天柱探去。
一旦被捕获,杨秋池知道,自己就会被这欲海所淹没。就在他最后一点神志之灯即将熄灭的一刹那,他看见了手掌里紧握着的那根小小的银簪,柳若冰的银簪!
杨秋池一挥手,用银簪狠扎了一下自己的右大腿,痛得他大叫了一声,体内的欲火被这疼痛瞬间压了下去,神志稍稍恢复,他猛地挣脱春红的搂抱,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门。
南宫雄带着贴身护卫在屋外警戒,见杨秋池衣衫不整狼狈万分逃了出来,又是好笑又是诧异,正要开口询问,杨秋池叫道:“走,咱们先回去!”嘴上说着,已经迈开脚步噔噔噔冲下了楼。
南宫雄等人急忙跟上出了大厅,杨秋池一边整理衣袍,一边快步往自己的轿子走去。
这时,彭贺喜和彭老七看见杨爵爷连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都是十分的意外,跑下楼追了出来:“爵爷,您等等,咱们还没喝完酒呢!”
“你们自己喝,我要先回去了!”杨秋池头也不回钻进了轿里,吩咐起轿。
彭贺喜和彭老七见势不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往楼上春红的闺房看了一眼,隐隐听到春红嘤嘤的哭声,更是惊诧。
这时,杨秋池挑开轿帘,伸出脑袋,对彭老七叫道:“彭老七!春红是个好姑娘,本官没有动她,你以后再拿她当礼物去讨好别人,本官……本官要你好看!——起轿,走!”
彭贺喜和彭老七老脸涨得通红,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杨秋池的轿子已经在南宫雄等护卫前呼后拥下走远了。
回到彭家庄,一直来到杨秋池他们住的“池敬斋”,下了轿,杨秋池匆匆进了屋。
客厅里宋芸儿和红绫正在说话,见到杨秋池,都高兴地迎了上来。
宋芸儿笑道:“哥,你回来了,你猜猜,我今晚都探听到什么了?你保管猜不到!咦?你帽子呢?衣袍怎么也乱七八糟的,嘻嘻,你做贼去了?”
红绫见夜已深,杨秋池又是醉醺醺的,急忙说道:“老爷,我去铺床,给您打热水洗脚。”说罢,转身往后堂卧室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了杨秋池和宋芸儿。
宋芸儿见杨秋池摇摇晃晃,心疼地说道:“叫你别喝那么多酒,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真是的!”上前一步,替他整理衣袍。
杨秋池闻到宋芸儿身体淡淡的少女体香,那刚刚被疼痛压下去的熊熊欲火再次升腾,叫了声芸儿,一把拦腰将她搂进了怀里,伸嘴往她的红唇亲去。
“干甚么!你!”宋芸儿慌了神,脸一偏,杨秋池的嘴吻在了她的脸蛋上。
杨秋池左手搂紧了宋芸儿的腰,右手一探,已经隔着薄薄的衣衫摸上了宋芸儿少女的滚圆酥乳。
宋芸儿嘤咛一声,又羞又窘,整个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仍然下意识地把头努力偏向一边,喃喃道:“不……哥……不要!”
杨秋池揉搓着宋芸儿的酥胸,噘着嘴去追寻宋芸儿的红唇,喘着粗气胡乱地叫道:“芸儿,我要,我要你!”
宋芸儿的少女酥胸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而且是自己心爱的男人,顿时全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现在知道了她的师父柳若冰盖世武功,可当初为什么会被神志不清的杨秋池所征服,这种生理反映是自身无法抗拒的。
宋芸儿不希望就这样把自己的贞艹糊里糊涂给了杨秋池,她想着有朝一曰正式过门嫁给了杨秋池,洞房花烛夜,再将自己的身子给他,可现在,她虽然身负绝世武功,在杨秋池的一招制敌之下,全身酥软,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