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跟着道,“对,想要此事发生,不能单凭缘分解释。
那是因为有心人在背后催动,让西门庆在奴家门前转来转去。
这才有了大的几率,让奴家正好砸中了他。
奴家承认,在见他第一眼的时候,确实有些心动。可这是正常女人都有的想法,奴家也无可奈何!”
秦枫笑道,“这个可以有,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见了高富帅,女人都眼睛发直!”
潘金莲道,“心动是心动。但是奴家知道三从四德,礼义廉耻,并没有抱有其他想法。
但是奈何被贼人惦记上。他撺掇王婆设计,引我去王婆家做针线活。
结果,当天就在房里把奴家给非礼了。
虽然奴家当时反抗,但是哪里能反抗过他。奴家不瞒官人,在那种情况下,任何女人都反抗不了。”
秦枫叹了口气,想辩驳几句。但是想想潘金莲的实际情况。
即便她半推半就也好,没有拒绝也好,哪个女人放在那个环境里。确实无法拒绝。
潘金莲道,“这个阴谋按照县令的计划,为了促成西门庆的好事,他还把武松派到东京去押运生辰纲!
官人可曾想过。他派谁去不好。什么时候去不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武松派出去。
这不就是为了成全西门庆,给西门庆制造机会吗?”
秦枫想了想,跟着点了点头。
潘金莲道,“奴家和西门庆有了第一次,后来自然而然的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这事情,一个是奴家怕他的威胁,一个是贪恋他的样貌。
官人想怎么理解都行。奴家也不辩驳。
在我和西门庆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武大终于得知了此事。
我自知无脸面对他。就让他一纸休书将我休掉,免得败坏他们武家。
但是他贪恋奴家的美色,死活不肯。说是以前在清河县他就不嫌弃,以后也不会嫌弃。
可是人言可畏,在有心人的撺掇下,武大还是动了怒气。
有一次,我在王婆家和西门庆媾欢的时候,被武大捉奸在床。
西门庆一脚把武大踹成重伤,在我的阻拦下留下了一命,可是从此就一病不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当时身处漩涡之中而不自知。
西门庆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他也不敢随便杀人,尤其是他知道武大是武松的哥哥。
当时,他只是想玩弄奴家,并不存杀人之心。
所以,在他打伤武大之后。刚开始让人送来了医治创伤的中药。只盼着调养好武大。
哪成想,武大说错了一句话。当着王婆的面,说等武松回来,就收拾我们。
王婆把此事告诉了西门庆,结果西门庆就动了杀机。
他把医治创伤的药,换成了毒药。
我被蒙在鼓里,当夜把药熬好,给武大服下。
结果谁知道武大喝下后,不久就肚腹绞痛,疼痛难忍,当夜一命呜呼。
事情到这里,西门庆已经把自己撇的清清楚楚。即便是县令查下来,那也是我的罪过。
不过,他对奴家也存了一点贪恋之心。事后帮忙料理后事,把武大匆匆的火花焚尸。
这个时候,武松从东京回来。县令的这个阴谋,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候!”
秦枫听得一阵阵的咂舌,事后来看,此事确实有一张黑手在推波助澜。
潘金莲继续道,“武松听了街邻四坊的闲言碎语,自然不会相信武大是正常死亡。他调查好证据后,就去找县令告状!
官人啊,这里才能看出县令的可怕。
按照这些证据,他当然能办了西门庆和奴家,但是他不这样做。
因为他知道西门庆有钱有势,这个案件还不至于置西门庆于死地,最多也就是将我和王婆当做替罪羊。
他知道武松的性格,故称证据不足,不受理此案,将武松逼上绝路。
事实确实如同他猜测的一样,武松没有让他失望,先杀奴家,再杀西门庆,把他的阴谋顺利完成。
西门庆一死,财产家眷自然任由他发落。
他用这些钱财贿赂蔡京,上下打点,最后都升任到济南府知府。
而且他故意放了武松一命,还得了清官仁义的美誉,可谓是机关算尽,财、权、名声,三者兼得!”
“漂亮,不露声色坐收渔翁之利,真是漂亮!”
秦枫忍不住感慨了下,凝眉道,“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这些阴谋也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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