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啪嗒……
当他看到战勋爵拽着宁夕的时候,手里的保温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战勋爵,又是你?你快点放开夕夕!”程颐朝着战勋爵呵斥,一张温润的脸涨得通红。
战勋爵一双漆黑的眸冷冷瞪着程颐。
他着急的样子,倒像印证了什么。
唇角挽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敢碰我的女人?”
上位者的气压逼来,程颐虽恐惧,却没退缩:“也是我该谢谢爵少让我来欧洲,才能和夕夕重逢,如果你再不放开夕夕,我现在立刻报警,我想您应该也不希望在报纸上看到你欺压女职员的丑闻吧?”
“夕夕,叫得还真亲切……”战勋爵毫不在意所谓的丑闻,扬起嘴角,开始危险满满:“想不想知道这个女人刚才和我做了什么?”
程颐看到宁夕的脸色明显一瞬间变得刷白。
他态度强硬:“爵少,我知道你们曾在一起过,那就代表我已经接受了一切,无论夕夕做了什么,我都不介意。”
“说得可真是高尚,为了一个几分钟前才陪我上完床的女人,程颐,她值得放弃你的大好前程么?”
几分钟前才陪他上完床……
程颐,她值得你放弃你的大好前程么?
两句话如魔音灌耳,宁夕怔怔地望着战勋爵。
月光混杂着朦胧的灯光,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此刻却有些看不清了。
她始终无法相信,这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当着程颐的面侮辱她,威逼劝退程颐,就是他的报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