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早上就是很容易诱惑男人犯罪的时刻,偏偏她还这样懵然无知,战勋爵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并逐渐沸腾起来。
宁夕订好了闹钟,视线扫过战勋爵那张涨红的俊脸时,惊愕道:“战勋爵,你发烧了么?怎么脸这么红……”
她踢掉鞋子,爬上床去摸他的额头试试体温,一弯腰,战勋爵又看到某些起伏的波澜,紧接着,额头便覆盖着一只温热的小手。
那些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密密麻麻倾袭而来……
“好像是发烧了,你等一下,我去找个体温计过来……”宁夕喃喃低语着,便要去摸床头柜下的抽屉。
战勋爵幽深的视线划过她光洁凹凸的身段:“你再不把衣服穿上,我另外的地方就真的要发烧了。”
宁夕顺着他的眸光往自己身上一瞧,黑色的
a是聚拢型的,刚好完美托住她的柔軟,顿时低呼一声,没好气地拽过被子盖住他的脑袋——
“精虫上脑。”
虽这么说着,可她还是手忙脚乱地套好了毛衣和外套,然后飞快地逃出了卧室。
摸了摸脸,好像没有红,总算是出息点了。
……
战勋爵没了睡意,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到楼下的时候,宁夕刚好吃完面包,嘴角还沾着一圈奶糊,正站在玄关处换鞋。
战勋爵拿起一旁的车钥匙:“我送你。”
“不用。”宁夕漫不经心地婉拒了:“待会你还要送两个宝宝去学校,这样一来一回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