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给我上药这种粗活怎么能麻烦你呢?你赶紧去休息吧。”
“你是我老公,受伤也是因我而起,我怎么样都不能丢下你不管。”宁夕在心中无声讥诮着,恨意让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
“太太,医药箱拿来了。”
就在“战勋爵”还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桑伯拎着药箱来了。
宁夕直接对保镖命令:“爵少酒喝多了,你们帮我摁着他,别让他乱动。”
保镖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这话没毛病,便认同地上前,分别摁住了“战勋爵”的胳膊。
赶鸭子上架,“战勋爵”彻底没了退路,只能接受宁夕给他上药。
宁夕拿出药酒和纱布、镊子和剪刀等等。
消完毒,她淡定地走到“战勋爵”受伤最严重的后背,有几条交错的划痕,看上去比较狰狞,她将药酒倒在棉签上,然后握着棉签,朝他的伤口慢慢逼近……
在“战勋爵”看不到的背后,宁夕脸上露出了一抹恶毒的神情。
桑伯被这样的宁夕吓到了,打了个寒颤,再定睛细看时,宁夕又恢复成一贯的温和,桑伯不禁怀疑自己眼花了。
在棉签戳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战勋爵”疼得倒抽几口凉气,连连惨叫。
“啊——”
宁夕无辜地笑了笑,像在愧疚,自责地说:“哎呀,老公,对不起啊,我这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力气就重了,我下次轻一点……”
说完,她趁无人注意时,直接将棉签前面的棉花扯掉,就着木棍往他伤口里狠狠地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