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仁郡主昨儿没睡好,这会儿原本还有些犯困,瞧见他隐约似乎掏出了个什么东西。
再仔细一瞧,瞌睡虫全都飞了。
如朕亲临??
皇上舅舅的腰牌怎么能随便给人?她母亲当初还在世的时候,去找他求了许久都没求来一块。
“这……”
她急忙从榻上站了起来,凑到金腰牌旁边仔细看了看,甚至还想伸手拿过来,却被王启英眼疾手快地躲开了。
“郡主,这可不能乱碰的。”
喻仁郡主一跺脚哼了一声,又重新坐了回去,“碰一下又怎的了?小气鬼。”
王启英可不管她怎么说,反正就是不能碰,他又将腰牌戴了回去,才对着喻仁郡主说道:“郡主殿下,这案子下官还能破吗?”
喻仁郡主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破案子,你得问问自个儿有没有那本事!问本郡主作甚?!”
王启英听了她这话就明白了,这事儿八成就落在他头上了。
他连忙行了一个大礼,“多谢郡主的信任!下官一定竭尽全力!查明真相!”
喻仁郡主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王启英得了喻仁郡主的应允,将那碗汤药和药渣全送去了太医署,请太医署务必要搞清楚那药中的毒到底是什么东西!
除此之外,他还亲自提审了喻仁郡主身边的大丫鬟迎春。
迎春在漆黑的柴房里关了大半天,滴水未进,这会被人抬到王启英面前的时候,整个人就跟一摊烂泥似的瘫倒在了地上。
王启英看了她一眼,就直接问道:“你就是迎春?”
迎春没有说话,王启英对她可没那么好的耐性,看了一眼一旁的侍卫,“既然迎春姑娘尚未清醒,那我们就帮她醒醒神。”
侍卫应了一声是,走出了门,没多久就拎着一桶泔水回来了。
这一桶水淋下去,迎春那是彻底就清醒了。
王启英这才问道:“那毒可是你下的?”
迎春愣了一瞬,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着王启英,楚楚可怜地摇了摇头,“什么毒?奴婢对郡主一片赤胆忠心,又怎会下毒?”
王启英撤了撤嘴角,蹲在她的身边,和气地道:“姑娘,你就招了吧,也少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