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牵着陆南走到中间，环顾了下众人，“本来这里的舞会没我什么事情，不过，乱七八糟的话太多，我在c市都能听到，是哪些媒体写的？”
她侧头，后面跟着的叶深过来报了几个名字。
“都是些不入流的八卦号，主流媒体一句话都没说。”
云雾笑了下，“既然是不入流的，就别给人添堵了，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基本的明辨是非的能力应该是有的。”
“我先生的事情大家应该都听说过，他还没醒，我家爷爷年纪大了，已经不管公司的事情，我请沈总帮个忙没什么问题吧？”
“他在帝和有股份，拿了钱不干活，在我这里不行。”
她说话一直温温柔柔的，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
那些她嘴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却不敢反驳一句，谁会说有问题。
也有不知道的，忍不住问同伴，“她到底什么来头？”
“帝和的女主人，席柏辰的太太。”
“那个称霸美国商界的传奇？”
“外加红三代背景。”
“席总在中枪前已经宣布所有资产转移到他太太名下，加上席老爷子的，云小姐的全部身家比沈总都多......”
议论声小下去。
但凡有人想跟帝和做生意的，没人会跟她过不去。
这时，叶深开口，“所有散布谣言的公众号已经封了，牵涉到的企业也停止经营。”
云雾点点头，“我的意思是，律师函也别发了，占用法务部资源，一劳永逸最好。”
她侧头看了眼陆南，“南南，你说呢？”
陆南，“我也觉得，一劳永逸最好，不过......总有人喜欢搞事情。”
她松开云雾的手，朝某个方向走去，“是金子总会发光，你这玻璃渣子总在反光，夏芷，你散播的谣言吧？”
众人都随之看去，看到那个之前一直在引导舆论的年轻服务员。
她低着头，盖着厚刘海，看不清脸。
被点名后，身子直了起来，一张脸暴露在人前。
有人是认识她的，一时间窃窃私语声中想起。
“她怎么还在作妖？”
“死性不改啊。”
“听说以前陆千金帮了她很多，她之前能进画下独白，也多亏了陆千金。”
“有些人，你帮她七分，她反倒觉得你欠她三分。”
陆南走到夏芷跟前，“谁指使你的？”
“没有人。”
她倒是目光坚定，没有一丝游离。
“单纯就是不想让你过得痛快。”
“叔叔，你说怎么解决？”陆南也懒得跟她讲。
沈苍挥挥手，让人带下去，“送出去，不准踏入香城一步。”
他说完，又看了韩岩一眼，陆南心里有数，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还有后续。
夏芷，大概率，不会好过的。
她也不会心软。
有个人总来给你添堵，让你不好过，但凡心软一点就是对不起自己。
舞会继续，只不过这第一支舞......
大家又把目光落在了陆南和云雾身上。
谁先跳。
“我是不介意云姐姐跳开场舞的，但是，你只能跟我跳。”陆南看向身边的男人。
沈苍眼睫低垂，告诉她，“这里没人会跟云雾跳。”
没人敢。
他拉着陆南走开。
他们不在，其他人倒不好先跳。
不过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