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穿好了,梁起鹤才把林稚虞推到了床里面,自己躺在了外面的位置。
这一晚睡得好极了,后半夜梁起鹤能感觉到有个暖炉贴着自己,手脚也不自觉地朝暖炉抱过去。结果就导致了第二天早上林稚虞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埋在一个热乎乎的胸膛里。
他昨晚喝断片了,又经过了那么刺激的发泄,脑子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也就没办法立刻分辨出这个胸膛是谁的,这是哪?直到抱着他的那个人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嘟囔着吃不下了之类的话,手却在身后像揉面团一样揉起了他的屁股才反应过来。
梁起鹤还在梦吃的法式大餐。那个装饰用的法棍太硬了,旁边又刚好有个大列巴,他就拿起来捅了捅。惊讶地发现这大列巴怎么这么软,厚厚的还弹性十足,越捏越不想停下。正爽着呢,脸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是林稚虞处于震惊之下打的。梁起鹤被打醒了,困惑地眨着眼,没分清是在梦境还是现实里,以为自己还抓着大列巴,就又捏了两下。
见他睁开眼了还敢对自己耍流氓,林稚虞气急了,抓着他的手臂就要推开。受伤的右手哪里经得起这么一下推,立刻痛地叫了起来,眼眶也迅速变红了。
梁起鹤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看他抓着右手腕,痛得脸色都变了,只好坐起来,拉过他的手检查道:“一大早的你又折腾什么啊?”
林稚虞还记着他刚才肆无忌惮耍流氓的举动,哪里肯再让他碰,想要抽回手来,一用力又是一阵难忍的刺痛感,这回眼眶里都浮起水雾了。
梁起鹤一看他这么激烈地反抗自己就知道他是清醒了,于是松开手道:“你把弹力绷带放哪了?我去给你拿来,先缠上固定下,等等再去医院看看。”
林稚虞没有回答,梁起鹤下床的动作让他看清了梁起鹤穿着件蓝色的睡袍,因为睡了一晚上,胸口已经大敞开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肌。
这让他想起了刚睡醒的时候自己的脸就是贴在这东西上面的,又恼地红了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梁起鹤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看四周的环境,这分明是梁起鹤的次卧。他又低头去看自己,这一看不要紧,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身上穿着跟梁起鹤一模一样的睡袍,腿根处是黑色的布料。他拉开睡袍下摆去看,震惊地发现他穿的居然是条没见过的黑色四角裤。
林稚虞的心跳都乱了,下意识地去看梁起鹤,却见梁起鹤打了个哈欠,抓着脖子漫不经心道:“别误会啊,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心把你背回来却被你吐了一身,只能帮你洗洗了。”
说罢又指着房门,继续一本正经地忽悠:“你醉成那样又把房门锁了,我也不好让你去睡沙发,只能勉为其难收留你一晚了。”
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你不用谢我,我是你老公,这是应该做的。”
作者有话说:
梁某人总算窥见昨天顶着他的“鹿革便”的真颜了~另外怕有的读者没看懂:法棍是法国最硬的长面包,大列巴是俄罗斯最硬的圆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