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不知道李尘准备让他背锅,他现在正在会客,而宴会的主角,就是相国张开地的孙子,后世被称为谋圣的张良张子房。
张良自从读了韩非的《五蠹》之后,就成了韩非的忠实粉丝,而且,二人一个为韩国九公子,一个为辅佐韩国三世帝王的相国张开地的孙子,二人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韩非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次是张良首次在韩非回国后来拜访的。
韩非端起酒杯,向张良示意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接着又拎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向张良调侃道:“子房,我们之间有好几年不见了,没想到子房已经长成了个俏郎君了,怎么,张相国没给你寻摸一门亲事吗?”
“九公子说笑了,子房的亲事不是很急的。”张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倒是九公子,您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没想过入朝为官,做一番事业出来吗?”
听到这话,韩非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了:“唉!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找过父王,可是父王一直在推脱,真像那混蛋所说的那样,我这九公子的身份,反倒成为了我入朝的阻碍。”
“九公子说得是?”张良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人,害得我三四天没敢喝酒。”
韩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看时间还早,就站了起来,来到张良座位前,拉起张良:“走,子房,我带你去看看他去,听下人来报说他在西市那边开了一个医馆,我还没去过呢,今天正好去庆贺一下他的医馆开业。”
韩非与张良来到天和医馆的时候,李尘正准备关门。上午的早饭和午饭一起吃的,而且中午饭吃好就出来了,在医馆里待了足够久的时间,而且还没什么人,所以李尘就打算关门下班了。
“李兄你这不对啊,这么早你关什么门,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看到李尘准备关门,韩非在一旁调侃道。
听到了话语声,李尘不禁嘴角抽了抽:“韩兄,你这么闲的吗?你不是准备在韩国实施变法吗?还不动手?”
“李兄这话说的,之前你不也已经预见了么,我毕竟离开了这么久,想要重新融入朝堂,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最好有一个由头,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加入朝堂。”
“那你加油啊,你到我这来干啥?怎么,需要钱财上下打点吗?我这点钱财恐怕还不够你拿去给那些人塞牙缝。”
“李兄说笑了,我来是想问问李兄,有没有听到外面相传的鬼兵劫饷的事情?”
李尘听了这话,不禁有些诧异起来:“鬼兵劫饷,这个案子不是张开地张相国负责吗?跟韩兄好像没啥关系吧?”
韩非摇了摇头:“这事虽然与我无关,但毕竟关系着韩国边军几万将士,也关乎韩国边境的安稳,作为韩国的九公子,我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我过来时,负责查案的官员已经死了俩,我有些担心张相的安危,再说了,我和张相的孙子张良张子房是好友,我不得关心一下?”
“对了,这位就是张相的孙子张良张子房,这是天和医馆的老板李尘。”韩非向两人介绍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