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如敲了敲自个儿的老胳膊老腿,无奈地耸肩道:“怕是不行了,我今儿有些累了,临表弟明日就走,五亩水田还得我自个儿耕。”
顾满仓心疼地帮自家夫郎捏捏肩,“我明日走去就成,路也不远,还能强身健体。”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顾满仓知晓了一些事情,其中就包括体能一项,当今圣上鼓励学子君子六艺全面发展。
虽然乡试等科举考试还是以经义为主,但远山私塾的正规班级也会开始相关课程,每隔一日会安排课程,其中就有骑射一门。
以顾满仓的身子骨,不是被马儿颠晕,就是弓都拉不开,到时候纯纯闹笑话。
是以锻炼身子该提上日程了。
不止因为课业,更因为他想跟自家夫郎生活性福,白头到老,这就必须要求身子骨强健。
不然等他两腿一蹬,自家夫郎再招个年轻貌美的,他在地下难以安息啊!
自家哥婿懂事,为了省钱宁愿走路去私塾,刘香云有些感动,“满仓跟东临都是卯时起,刚好能结个伴儿,路上有人说话也不至于孤单,牛车便宜不费几个钱。”
家里最大的长辈直接拍案,顾满仓跟赵东临只得老实应下。
再唠了会儿磕,赵东临便告辞回了顾家老宅,早早就洗漱睡去了。
等柳小如洗漱回屋,发现自家小相公没想往常一样睡着,而是在勤勤恳恳地暖被窝,这让柳小如某处一紧。
虽然夫夫间那档子事却是很美妙,但是对于劳作一整日的柳小如来说,实在提不起性致。
他小步小步挪着,那速度跟蜗牛爬有得一拼,看得顾满仓眉头微拧,催促道:“快些上炕,小如你就光穿个里衣,小心着了风寒。”
面对顾满仓的催促,在柳小如看来,那都是赤果果的邀请,他不想扫了自家小相公的性致,毕竟傍晚的那一幕太过暖心美好,但一时沉迷一时爽,明早起床火葬场啊。
进退为难之际,柳小如脑中灵光一闪,自动档不行的话,手动挡也可以,到时候洗个手就成。
相通之后,他大步向前,两个步子就走完了一柱香的路,掀开被子钻进了暖呼呼的被窝里。
刚一上炕,顾满仓就贴了上来,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柳小如满脸通红,轻声道:“我······用手,行吗?”
用手?用手干什么?
顾满仓满头问号,一时间无法跟自家夫郎达成脑电波接收,只得沉默着给自家夫郎按摩。
见顾满仓半晌没说话,占便宜的小动作始终在,柳小如心一横,倒打一耙地拒绝道:“咱们今晚不能做那事,我今儿累了一天,明天还得接着累,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那事有我重要吗?”
一通质问,顾满仓动作一顿,旋即就明白柳小如的意思,失笑地反问道:“我是那般不体贴夫郎的人吗?”
柳小如不满地嘟囔,“谁知道,多少人婚前婚后两个样!”
气得顾满仓直接翻身,压在柳小如身上,堵住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吻得霸道且温柔,唇舌纠缠,呼吸环绕,指尖相触。
这一吻激烈且绵长,直接激起了两人的情动,柳小如能感觉到某两个东西在打架,这可就有些不妙了。
柳小如可不想拖着“病体”耕田,便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而顾满仓呼吸愈发粗重,他难耐地摁住柳小如,嗓音低沉道:“别动,让我缓缓。”
低醇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犹如大提琴的演奏声,柳小如只觉得一股燥热窜上来,整个人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