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王子伯能回答出什么惊艳的答案呢,毕竟这可是哲学终极的三个问题,但结果却是那么平淡无奇。
我叫曹盖,今年二十一岁,少有勇力。从沛国逃难而来,去哪里不知道,因为是逃难,所以没什么计划,走到哪算哪。
真是够失望的。
正巧时候不早了,刚醒时遇到的那个老者告了声罪,就下去做晚饭了。
没多长时间,一桌普普通通的饭菜就拿了上来,说实话,要不是真饿了,打死我都不张嘴。
根据“美食”情况来判断的话,看来这个时代不是啥好时代呀,心真累。
还有那个跪坐,我是真不会啊,最后干脆坐在了地上,王子伯看着我的吃相直摇头。
刚醒时候遇到的那个老者,自称是下人,叫王福,由于年岁较大,原来那个主人一直叫他福伯。
我也就没改口,接着这么称呼他。而且,据说是唯一一个跟着逃难出来的人。
王子伯则是自称不是自愿的,是被派出来的,以前的那个家族派出来保护我的。
古代人重诺,虽然不情愿,但依然很认真的办事。这个就很让人佩服了,于是我很郑重的敬了王子伯一杯,水。
别问我为啥喝水,因为没有酒呗。当我说要喝一坛酒庆祝庆祝的时候,这两人就彻底把我当傻子看了。
最后在福伯的解释下才明白,酒可不是一般的贵。一斗酒大概值钱一百多,省着点花的话,这可是十来天的钱粮支出了。
哎,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接着聊了一些基本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今年是哪年?
汉,光和七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