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郑玄还请来了另一个人:朱建平。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位相面大师,郑玄想让他给我相面。于是我就让他看了一眼,朱建平猛的吐了一口血,就在大家大惊失色时,他又倔强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吐了。
我起身道:“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大师还是不要用功了。”
那朱建平平复了一下心情,起身拜道:“是啊,可能是我泄露天机过多,也有可能是我功力不足,总之,我还是不要为你相面了。”
简单聊了两句后,朱建平起身告辞,郑玄苦留不住,于是我送了根上好山参,外加一锭金子作为赔罪。
这人来的神秘走的匆忙,短短时间吐了两口血就走了,大家都莫名所以,我挥手散了众人,然后也忙自己的事去了。
过了几日,谢远也把日子算出来了,就在来年的三月初七,还有四个月的时间。
戏志才都开始懒政了,指挥大家买这买那,邴原直接批条子,刺史府花销只要最好的,不问价钱。
当然,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以次充好,那价格几乎都是半买半送的。
我让邴原暗中记下这些个商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以后发展商业时这些人都能用的上。
但需要考虑的问题太多,就比如说,如何避免商政联合?钱权交易?为富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