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倒在地的呼延灼,我真是气笑了。
气的是他真给我整了个豆腐渣工程,笑的是一大把年纪了,还玩什么负荆请罪呢,真要被我打个好歹的,谁替我卖命去啊?
不过该执行的军法还是要执行的,鉴于这只是个试验,也就从轻发落了。
看着磐河,我觉得还是可以强攻一下的,黄河我都敢强攻,这条小破河,舍得下本钱,还是可以的。
呼延灼知道后,为了弥补过错,说什么都要当先锋,抢滩不比路战,抢滩先锋阵亡率太高,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五天后的一个清晨,天刚微微亮,一员副将乘着船,领二千先锋在磐河上游五里处登了岸,第二批也很顺利的过了河。
到了第三批,原定计划是呼延灼登陆的,也就这个时候,我这边偷偷过去的士兵被曹军斥候发现了,那斥候拔马就往回跑,我索性不再偷偷摸摸,立起旗帜开始光明正大的突袭。
呼延灼过去后,立刻指挥士兵列阵,准备迎敌。曹仁的反应也是够迅速,呼延灼刚刚结好阵,他就领着领着张绣就杀了过来。
我在南岸看的真切,曹仁一口气能带过来二万余人,二万人打六千人,我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只能一遍遍的催促船夫快点划船。
呼延灼一人领兵,面对曹仁和张绣的夹击,防的了左面就防不住右面,被打得摇摇欲坠,关键时刻,张节领着二千人上了岸,立刻补充到呼延灼的阵型中这才又维持住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