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萧凤鸾胸口,就在刚才那一下被挤到的静静有些不舒服地从萧凤鸾的领口探出脑袋,呼吸新鲜空气。只是在见到挤到自己的又是阎帝这个讨厌鬼之后,静静龇了龇牙,瞪了阎帝一眼。
阎帝冷冷地看着静静露出的大板牙,嘴角微微上翘,疑似冷笑了一下。感觉到后脖子一凉,静静才想起自己无坚不摧的牙齿,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成了例外。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只凭指力就可以捏碎自己的大板牙,静静缩了缩脖子,又埋回了萧凤鸾的胸前。哪怕它的牙齿掉了能再长,而且越长越快,可是被人把牙给拔了,还是非常地疼的。
盯着静静窝回萧凤鸾胸前的动作,阎帝的眸色深了深。
“冥王又怎么不高兴了?”感觉到阎帝才开晴的心情又罩上了一层密布的阴云,玄抓了抓脑袋,难不成有喜欢的女人的男人,都会从简单变成像冥王这般复杂难懂?
“昨天冥王问了我一个问题。”地叹了一口气:“他问我,萧姑娘手中的那只殄兔是雌的还是雄的。”兔子是雌的雄的,他怎么会知道?!不过,作为冥王身边的四大护法,冥王有问题,他不能帮忙解决,就是他的责任。
看来以后若是有机会回到冥府,他得往司牧局跑一趟,跟司牧者学习一下,如何辩别动物的雌雄。
“所以你们是想告诉我,冥王在吃一只兔子的醋?”回过神来的黄不可思议地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