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能推萧凤鸾他们出来。”万先生拍拍章鲲鹏的肩膀：“祁柏然的心思可深着呢。”
章鲲鹏听万先生这么一说，当然也弄明白了祁柏然推萧凤鸾出来的理由。
“先别高兴得太早，萧凤鸾的脾气可不好，她想也没想地也让自己病了，你没做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吧？”
万先生跟章鲲鹏的感情不错，亦师亦友。
若非章鲲鹏请万先生出山，否则以万先生的身份，他才懒得当墨齐书院天字班的先生。
所以，当着章鲲鹏的面，万先生说话比较直白，甚至有些不客气。
一边是老朋友，另一边是得意弟子，对这两人的脾气，万先生都极是了解，所以先问个清楚。
章鲲鹏哼了哼：“我是院长，她不过区区一个学生，还敢跟我闹脾气了？”
万先生乐了：“若是她不敢，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病’？”
果然，他猜的一点都不错。
不但祁柏然算计萧凤鸾，让萧凤鸾不高兴，就连章鲲鹏这个院长也给过萧凤鸾难堪了。
“身为墨齐书院的弟子，当以大局为重，果然是个女子，尽会些小肚Ｊ肠的事情。”章鲲鹏一脸不赞同，觉得萧凤鸾太过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