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从空间拿出一块手表,真皮黑带的女士手表,正适合手腕纤细的年轻女孩。
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一直不知道具体时间,今天准备去大队办公室找人问问,她记得大队会计胡东升有一块手表,是大队里唯二拥有手表的人。另一块是大队长的二儿子,他是县里的工人。
大队办公室是几间青砖瓦房,在灰扑扑的乡下着实气派。
黄鹂还没进大队部的院子呢,就见胡会计做贼般拐进小路往山后头去了。
贼眉鼠眼的……该不会干什么坏事吧……
想着胡会计平时为人圆滑精明,鲜少被人发现错误,黄鹂总觉得不对劲,因为她好几次看见胡会计和队里的二流子嘀嘀咕咕。
黄鹂远远地跟在后面,就见胡会计拉着藤蔓爬上土坡,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是个女人?
黄鹂远远的盯着,决定守株待兔。
四十分钟过去了,只见胡会计滑下土坡,满脸笑容的离开。
几分钟后,又有一个女人出现了。
那女人穿着蓝底白花的衬衣,黑色直筒裤,脚上一双黑色小皮鞋,她谨慎地四处张望了一番,理了理头发,低着头跑远了。
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后,黄鹂一阵呆滞,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二伯娘任翠翠!喜儿的娘!
惊愕过后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在信息爆炸的21世纪啥奇葩事没见过,黄鹂自认是一名优秀的吃瓜群众,心理素质那是相当可以。
谈不上多愤恨,除了为二伯和二伯家的几个孩子捏把汗,黄鹂并不后悔发现这个秘密,纸包不住火,趁着事态可控能解决的解决,但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二伯和爷奶的态度,这种事能少掺和就少掺和,很多时候自以为是往往讨不到好。
之前就有听喜儿说过她娘一直想要个弟弟,快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平时除了关心一下大女儿黄花儿,对其他两个女儿不闻不问,她一直想将黄花儿嫁到城里,好跟着去城里生活。
任翠翠自恃貌美有文化,一直瞧不起其他三个妯娌,平时也不上工,成天穿着花衣裳往公社里跑,说是公社同学有人脉能进城。
因为她很少在家,黄鹂对她的记忆都很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是任翠翠并不是个安分的人,黄鹂打心里厌烦这样好逸恶劳的人。
黄鹂思索一番后,追了上去。
任翠翠正自个偷乐呢,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见是老幺家的黄鹂。
听说这丫头前阵子病了,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什么。
任翠翠眼神闪烁,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听你娘说你病了,我这阵子也没时间去看看你,现在可好些了?”
顿了顿又说到“小鹂你这打哪来?刚刚都没见着你”
黄鹂盯着她的眼睛,准备诈她一下,指着大队部方向,“我刚去了大队部准备问问时间,哪知胡会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