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阮姑娘这时站起来,说道:“这位嬷嬷,老太爷,小女是被家中糊涂的爹娘逼迫,无奈跟随苏家老爷来的京城,今日冒昧上门本就失礼,告辞了。”
说完,阮姑娘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要离开。
这会儿,多福又跑来了,“老太爷,宫里来人了。”
武先生和金嬷嬷一听,赶忙出了正厅,苏晋学没办法也跟了出来。
来人正是阿二公公。
武先生一见阿二公公,说道:“二公公怎么来了?”
阿二公公笑道:“老太爷,咱家是奉了圣上口谕前来府上,谁是苏晋学?”
苏晋学一听是找他的,赶忙上前跪倒在地,“草民苏晋学。”
池州的苏家虽然也有子孙在官场,可苏晋学并无官职在身。
“你就是苏晋学啊?咱家传圣上口谕,十五年前,池州苏家在靖远侯苏晋文蒙冤之时,非但未出手相助,还怕被连累迅速将苏晋文一门除了族,如今苏晋文平冤昭雪,池州苏家便巴巴地跑来让人家一门重回池州苏家,你们池州苏家的脸有多大,才让你口出狂言?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滚回池州去!从今往后,池州苏家与京城苏家无半分瓜葛,胆敢说一句有关京城苏家的坏话,朕便诛你全家!”
苏晋学吓得冷汗直流,不住地磕头,“草民遵旨,草民不敢了,草民这就滚回池州去。”
说完,苏晋学手脚并用爬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便灰溜溜往出走。
“二公公,请进来喝口茶吧。”武先生说道。
“老太爷,咱家的事还没办完,一会儿再说。”说完,二公公便笑呵呵地往外走去。
武先生和金嬷嬷一听这话,便也跟着出了府。
只见府门口有数十禁军站在那里,还有一位公公,正是小子。
苏晋学还未上马车,便被拦了下来,正不知所措。
阿二公公说道:“苏晋学,侯爷念着一点旧情,着人送你回池州,你可不要辜负了侯爷的美意。”说完,又对小子说道:“小子,一定要把圣上的话一字不差带给池州的苏家。”
“是,师傅,徒儿记住了。”
苏晋学脸都白了,他后悔来京城了。
圣上让人跟他回池州,就是警告整个苏家,若敢打歪主意,圣上一定会灭了他全家啊!
苏晋学不敢再说什么,便上了马车。
那位阮姑娘也吓着了,哆哆嗦嗦也被小丫鬟和婆子扶上了马车。
“姑娘。”小丫鬟白着脸叫了一声。
“闭嘴吧!”那位朱姓婆子压低嗓子斥喝了小丫鬟一句。
还好,他们离开客栈的时候,便退了房子,不然这些禁军都不一定让他们回客栈拿东西。
“朱妈妈,以后姑娘可怎么办?”小丫鬟还是说了一句。
“圣上斥责是池州苏家,与我们阮家有何关系?平时教你的规矩你一句都没记住,那种场合你多什么嘴?”
朱妈妈数落着小丫鬟。
阮姑娘一直没有再说话,阮家的脸已经丢没了,自己以后还能嫁出去吗?
马车缓缓走着,车窗外突然传来一道极好听的声音,“小子公公。”
“小子见过侯爷,见过郡主。”
阮姑娘眼皮颤了一下,她偷偷伸手将车窗推开了一道小缝。
连生从宫中出来,便去接了柳安安,回来之时正好遇到小子。阮姑娘看到一位特别好看的姑娘,看着和自己年纪差不多,正和那位公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