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这女子污蔑我说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是我造成的,还请你带她和她爹去知府那里,还我一个清白。”
李捕头低头一看,原来是老相识:“秀儿,原来是你!”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这卞秀儿嫁了一个赌鬼相公,为了赌,就让卞秀儿接客,可是好景不长,他相公喝醉跌倒在河沟里死了,卞秀儿的婆婆就让她继续卖。
他就说刚刚那男人这么熟悉,原来是卞秀儿婆婆的弟弟。
卞秀儿看到李捕头,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头更低了,哭也止住了,眼神慌张,很是害怕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了?我问你,你身上的印迹是不是就婆舅弄的,你故意诬陷沈学子?”他可是知道,她婆舅也是她的恩客之一。
“李捕头,不是,是……”
“卞秀儿,你可要想好了?这沈学子的好友是丑神医,丑神医对知府大人家有恩,如果我把你送去衙门,你玷污学子的清白,可是大罪,拔了底裤挨打不说,就凭你私下接客,害得一人死在你身上,就免不了牢狱之灾。”
李捕头这么一说,卞秀儿不由得抖了抖身体,她原以为沈天厉就是个来抄书的学子,而且一身布衣,肯定没钱没势,所以才敢栽赃陷害,没有想到,沈天厉居然还同知府大人家里有关系。
急忙磕头说道:“沈学子,我错了,我不该拿人钱财诬陷你。求求你放过我,不要把李捕头带走吧!”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一个相公接着一个相公叫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李捕头,我相公的名声就有污,可能以后科考都不能。而且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懂得把握,就不要怪我们了。李捕头,将这两人交给顾知府吧!”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绕过我吧!”卞秀儿跪着跑到柳叶的跟前拉着她的衣裙苦苦的哀求道。
柳叶退后一步,说道:“你与其求我,我不如求背后指示你的人,如果他肯真诚给我相公道歉,我就原谅你,并且不把你告上公堂。”
任澔一听,眼神变得更加阴毒。
没有想到沈天厉的媳妇儿长得这么漂亮不说,还这么聪慧。如果卞秀儿到了公堂,他多花些银子,随便找个人,一定能够保全自己的名声,还能够让卞秀儿少些折磨。
可她偏偏逼得卞秀儿失去理智,然后再给她峰回路转的机会,看似救了卞秀儿,其实却让他和卞秀儿都丢了脸面。
他希望卞秀儿聪慧一些,能够想到其中的用意。
卞秀儿早就慌了神,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够做大牢,如果坐牢了,她以后的命运更悲催,所以顾不上太多,听柳叶这么说,急匆匆的跑到任澔的跟前,跪下说道:“任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你给我的银子我都不要了。求求你给沈公子道个歉吧!”
任澔紧紧握了握拳头,静静的说道:“无耻贱妇,你不知道受了谁的挑拨,诬陷沈学子,现在居然还敢诬陷我,真是可恶!”
说着,一脚朝着卞秀儿的胸膛踢了过去。
卞秀儿握着心口瞬间咳嗽了起来,不一会,居然咳出血来了。
柳叶快步走了过去,一边给卞秀儿施针,一边说道:“大庭广众之下,任公子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