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上回就让我做她的间谍，说把你的情况透露给她，我当时没答应，她应该是想借机报复我，万一她真捅到爷爷那儿，爷爷以为你背叛了我怎么办？”顾易柠问。
“爷爷知道你真容。”傅寒年说。
“啊？他怎么会知道？是我化妆能力不行吗？”顾易柠震惊的捂着脸，原本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没想到却不知何时被扒了皮。
“任何化妆技术的掩盖在他老人家眼里都无所遁形。他没揭穿你而已。”傅寒年柔声道。
“爷爷果然是只老狐狸啊，那傅晚晴这次不得回去踢铁板。”顾易柠想到这儿，又该偷着乐了。
“嗯。”傅寒年微微颔首。
叮。
电梯门抵达最高层。
两个人一起回到总裁办公室。
傅寒年要忙着开早会，便让顾易柠在沙发上随意坐着，打游戏也行，看杂志也行，随意就好。
顾易柠可没闲着。
直接去了一趟香水部，调集了很多香水小样，还有取了一些透明的玻璃容器过来。
傅晚晴看她取了这么多香水小样到总裁办公室去，难免心生怀疑。
但顾易柠身为私人秘书，调集一些小样的权力是有的，她也不好多问。
傅寒年开了个会回到办公室。
顾易柠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香水小样，全都被透明的容器装好，塞了塞子，以免气味混淆。
“你这是？”傅寒年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顾易柠站起身，走到茶几对面，笔直的站好：“傅总，接下来，由您的私人秘书对您进行一场嗅觉考核。请问，你敢应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