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寒年薄唇微扬，任由顾易柠挂在他脖子上释放喜悦。
他不但恢复了跟她所有的记忆，就连小时候那个小丫头也想起来了。
因溺入水中，刺激了记忆神经，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落水救她的女孩儿。
庆幸的是，记忆中的女孩儿跟记忆中深爱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
也许是记忆联动下的同时刺激，小时候那段失去的记忆涌入脑海中，顺带那一段被毒压制的记忆也被重新释放出来。
只是，为何明明救他的小女孩儿就在他身边，她却也想不起自己曾经救过他呢？
思考至此，傅寒年托住她的腰，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你说。”顾易柠浓密卷翘的睫毛眨了眨，眸光澈亮。
“你是否缺失过一段记忆？”傅寒年认真严肃的问她。
顾易柠也非常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他：“没有啊，我从小到大记性好着呢。”
“十岁以前的记忆你都记得？”傅寒年蹙着眉头继续追问，声音沉沉，眸色渐深。
“当然了，我五岁的都记得，不然我妈教我那些香水调制秘方，我为什么一个都没忘记？我妈是在我十岁那年过世的。”
十岁……是她人生的一个节点。
或许那段日子过于悲痛，她故意忘却了那一段而她却不自知呢。
傅寒年只能用这个理论来解释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顾易柠勾着他的脖子问，现在可是双喜临门，是该庆祝的好时机，但看傅寒年一板一眼的样子，好像想起她来也没多高兴嘛。
“没什么。”傅寒年不再提及此事，他主动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像是劫后余生的庆祝，又像是久别后的重逢，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