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柠伸出手用力在他腰间捏了一把：“你闭嘴！”
傅寒年挑唇轻笑，“强了我还这么凶，我没欠你的啊。”
两个人在那打情骂俏，落夫人捧着茶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安静吃瓜。
“咳咳……你们夫妻要不要到楼上客房去解决一下纠纷？落家的房间够多，床够大。”
“……”顾易柠连忙乖顺了下来。
“……”傅寒年擦了擦鼻子，“不必，傅家公馆离这儿不远，回去再解决也不迟。”
顾易柠想起来正事，于是便开口询问落夫人：“不知落夫人可曾听闻过噬魂香和催眠香，二十年前，除了我母亲调制过这种香之外，您是否还听闻有谁调制过这种香？”
可以肯定的是，这两种香，傅承烨都会调制。
他是怎么学会的，这两种香不是母亲谢晚香的作品吗？
“听过，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噬魂香将人们的野性无限放大，催眠香更是满足了无数人的变态私欲，这两种香在二十年前就出现过，但没上市就被严令禁止，所以真正知道的人不多，这两种香都出自一人之手，你的母亲暗香盈袖。”
落夫人很坦诚，把当年知道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顾易柠仿佛找到了一丝线索，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那是否有人偷用过她的配方炼制出这两种香祸乱四方呢？”
“这个倒是没听说过，但我想你可以去查一下你母亲的资料，查一查她当年师从何处，她跟谁的关系最好，我们当时那一批顶尖调香师都是有师父亲自教授的。我倒是有听说过，她有一个关系非常不错的师弟，按照年纪算的话，二十年前这小师弟也才十六七岁，现在也不过三十六七岁的年纪，比我略小一些。”
“师弟？我没有听说过我母亲有师弟啊？”顾易柠蹙着眉头。
“今年傅承烨，正好三十六。”傅寒年凑到顾易柠耳边提醒她。
顾易柠恍然大悟，激动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有线索了。”
或许傅承烨对她以及对傅寒年的恨意，能够从这里找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