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锅这事不是你才干过吗?”两个人坐到车后座,顾易柠双手抱着手臂,乌黑的眸子滴溜溜的看着他。
炸锅这事傅寒年干的,这锅她可不背。
她虽厨艺不精,但从未干过炸锅这么丧心病狂的事,还把自己炸伤的那种。
一提起这事,傅寒年顿时沉寂了数秒。
车厢内一片寂然,没有后话。
“我炸过吗?我仔细的回想了这么久,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厉风,你记得我炸过吗?”傅寒年询问开车的厉风。
一道凌厉的目光看过去。
厉风接收到,心脏猛的一颤。
他便立即反应过来,堆笑道:“当然没有了。”
顾易柠嗤声一笑,厉风是傅寒年的人,自然是向着他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她也不去争辩了。
“那你是心疼你的锅,所以不让我做这顿饭呢?还是心疼你自己的胃?嫌我做的难吃?”顾易柠再度把话题引入重点。
傅寒年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心疼你的手,受伤了,一万口锅都不够赔。”
“……”顾易柠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男人求生欲还挺强。
回到傅家公馆。
顾易柠决定不给他做菜了,反正他也嫌弃,于是准备直接给他上主菜。
把她那天跟乔菲一同去买的好东西拿出来,洗个澡穿好。
车子开入院中,傅寒年和顾易柠一同下车见别墅的大门是关着的。
“今天怎么回事?陈妈和管家都不在家吗?”顾易柠牵着傅寒年的手推开了大门。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