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忍不住轻笑,宠溺的望着记仇的傅太太,从车门边折回去。
往凯尔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凯尔的嘴巴却开始疯狂的瘙痒起来。
“啊……我的嘴,我的嘴……死丫头,你对我干了什么?”
凯尔被绑着手脚,挠不到。
他实在忍受不住了,只能用嘴在地上摩擦。
被沙土磨破了嘴皮,出了血,这种痒感才减轻了一些。
但这会上瘾,见了血之后,他就想要更舒服,便会不断循环往复。
顾易柠哼着小曲儿上了车。
车子缓缓发动,后视镜里便能看到,后面那老头儿发了疯的用嘴亲地。
“他既要毁了北连国,那就让他深沉的吻着这片土地,爱着这片北连国的国土。”
顾易柠抱着双臂,高傲的说。
傅寒年揽过她的腰:“夫人护着我的样子,越来越美了。”
“那是,我家的小娇夫,自然要每时每刻宠着。”
傅寒年:“……”他哪里娇???
北连恒像被空气和垃圾一般,被无视,被丢在原地。
他自由了,他也没有死。
可是呼吸着这自由的空气,他却比死了还要难受。
“小殿下……”
不远处传来急切的呼唤声。
一个小不点从人群中穿过,飞速奔向倒塌的地方。
“爹哋……爹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