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撞击力传来,林子舒来不及反应,直接被甩到船边,站着的林宇山下意识的接住甩过来的林子舒,两个人一起摔在的船边,差点掉下去。
林宇飞学过武,反应比常人快点,立刻起身接过甩过来的林宇景和林宇鹏。而林宇鹏性子老实,坐在船边看他们玩,突然被大力撞过来,头正好磕在船沿上,血咕咕的向外流。
林子舒见状顾不得发晕的头,立刻爬起来走到林宇鹏身边帮他包扎头上的伤口。看到小侄子额头上的伤,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林宇山站起来,看着撞过来的船只,面色发冷,直接质问道:“船主呢,到底是哪家的船,竟然如此不管不顾的撞上来,难道要蓄意谋杀不成?”
“哪里来的混账小子,竟然挡宁安公主和本郡王的道,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一道趾高气扬的男声传了过来。随即几道身穿绫罗绸缎的身影出现在船头,正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
林宇山一听心里憋屈,但仍跪下道:“草民参见宁安公主和宣平郡王。”
宁安公主有些意外的看了林宇山一眼,没想到林子舒还有如此品貌出众的侄子,看着林子舒他们居高临下的说道:“大胆,见到本宫为何不跪,你们是想要欺君罔上不成?”
林子舒一边扶几个侄子跪好,一边自己也跪下道:“臣女和侄子们拜见公主殿下和宣平郡王。公主,这龙溪湖很宽,公主的船却这样直直的冲我们撞了过来。不知公主这是要做什么?”这几个人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头发也不见凌乱,明显都是事先预谋好的。
宁安公主听了,如同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眼神冷冽的看着她道:“做什么?船主没掌握好方向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怎么?你一个贱民也敢质问本宫。本宫看你们一群贱民不顺眼,就是打杀了你们,你又如何?”
林子舒听了,神色淡然的站起来看着宁安公主道:“都说王子凡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是公主,随意打杀良民也要给一个公道的。我父亲是翰林院大学士,官拜二品,为了大楚兢兢业业的奉献了二十多年,难道她的子孙在公主眼里就是随意打杀的贱民吗?”这个宁安公主,真是越来越刁蛮,越来越狠毒了,林子舒要不是极力克制自己,都想让她尝尝自己手镯上的银针了。
“你,贱人,是又怎样。来人,对林子舒对本宫不敬,给我掌嘴。”宁安公主听了,怒不可遏,盛气凌人的吩咐道。
孙艳云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嘴里仍然温柔的劝道:‘林姑娘,你怎么对公主如此不敬呢,还不快向公主赔罪,公主一项宽和大度,不会跟你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