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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帮我一下。”
容大北门，人民南路，一间刚转让出去的奶茶店前。
何芸正举着“女神奶茶店”的招牌比划，寻找最佳的贴牌位置。
“来了！”
听到她的召唤，张元连忙放下手机，跑过去接过招牌。
何芸退后两步，指挥张元：
“再举高一点，往右一点，往下一点，好了，你等一下啊。”
何芸让张元举着招牌，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准备待会儿让广告店的人就按照这个位置安装招牌。
十一假期结束前，陈诺吩咐要把两间奶茶分店都给开起来。
装修、招聘、进原材料……事情一大堆。
何芸便不打算回家，留在容大忙事业。
张元也跟家里说了一声，说自己在勤工俭学，十一就不回来了。
于是两人今天一大早就过来忙前忙后。
广告店的人来了，何芸让他们安装招牌，两人这才得空吃早饭。
张元跑街对面买了小笼包子和豆浆，“何姐，吃一点吧。”
“谢谢，小张。”
何芸接过。
共事了几天，何芸对张元的称呼从“张助理”变成了“小张”。
两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和不适，何芸精干，张元踏实，意外的合拍。
当然，仅限于工作。
下班后，何芸就住在网咖里，张元回寝室，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工作之余便不再接触。
吃完早饭，奶茶店的招牌挂好了，两人还来不及休息，面试的人又到了。
张元赶紧接过何芸手里的塑料袋和纸杯拿去扔了，何芸则带着应聘的人进了奶茶店。
“老陈和沈新眉这时候应该要上高速了吧？”
张元嘀咕了一句，“当老板就是好啊，假期员工加班，他带着老板娘去旅游。”
“什么老板娘？”
身后响起清雅的声音，张元回头，抬手呵呵一笑：
“蔺婉，你怎么来了？”
这段时间蔺婉下了课就在女神网咖帮忙，一来二去和张元也认识了。
“我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
蔺婉知道陈诺在北门盘下了两间店铺准备开奶茶分店，今天学校放假了，她也没事，便过来看看。
“这怎么好意思？”
张元搞不清楚蔺婉和陈诺到底什么关系，自然不好支派人家。
蔺婉微笑道：“我是给陈老板打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行吧，何姐正在面试，我们去另一间店打扫一下吧。”
“好的。”
两人朝距离不远的另一间分店走去，蔺婉忽然开口：
“张元同学，刚才你说的老板娘是谁啊？”
张元一怔，蔺婉又问：“是沈新眉吗？”
张元眼珠子一转，哈哈笑道：“我说的是我妈，我家是开小超市的，我在家都叫我妈老板娘。”
蔺婉恍然，“原来是这样，你对你妈妈的称呼还挺有意思的。”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哈哈。”
张元抹了下额头的汗，老陈，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下午五点。
距离九寨沟两百公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