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公司的员工,今天为了救我,受了伤,沈总现在可以走了吗?”
沈淮临目光瞥向于枫,走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
他气场实在强大,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冲向于枫。
他瞥了眼周妧,捂住嘴咳了起来。
“我叫于枫。”
“你来自哪里?几岁?”
“沈淮临,你够了,你在调查户口吗?他是我公司的员工,不是犯人,而你,更不是警察。”
沈淮临没有理会,他就这么盯着于枫,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会张开嘴巴撕咬可怜的小白兔。
“我是w省人,今年二十四。”
w省,在南方。
“大学在帝都上的?”
于枫摇头,“在老家读的大学,半年前才来帝都。”
“为什么来帝都?”
于枫一直温和礼貌,对于沈淮临的质问,也是从容回答。
“趁年轻,我想出来闯一闯。”
这个回答,没有什么纰漏。
沈淮临收回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周妧绕过他走到于枫床前。
“于枫,你先吃饭吧。”
圆圆一直尽力让自己缩小存在感,还是被周妧抓了过去。
“喂他。”
圆圆不解,“妧姐,他的手没事,不需要喂。”
“右边肩胛骨受伤,右手都动不了。”
圆圆撇撇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小白脸不像好人。
但是老板发话,她只能照办。
周妧拉着沈淮临出了病房,她觉得,有些话需要讲清楚了。
两人站在走廊上,周妧看着沈淮临,心情复杂。
“你到底什么意思?”
“周妧,还记得五年前你出事那天吗?你问我喜不喜欢你,那天我的回答是喜欢,现在也一样,哟喜欢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喜欢,我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你讨厌我,我非常清楚,可我宁愿你讨厌我,也不想你喜欢别人。”
周妧听得一阵懵。
“我喜欢谁了?”
“那个于枫,你不要喜欢他,可以吗?”
周妧气笑了,“他只是为了救我受伤的员工,沈淮临,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周妧,我希望今天受伤的那个人是我。”
“你有病?”
“我没病。”
周妧翻了个白眼,“那你还记得五年前我怎么说的吗?我说,我和你订婚,就是为了报复你,让你成为笑柄,当然,你没有成为笑柄,反而我成为笑柄。”
沈淮临沉默了下来。
“罢了,不提过去,我现在只想图个安生,可以吗?”
“周妧。”
她转身要走,沈淮临叫住她。
“我愿意付出代价。”
“你说什么?”周妧没懂他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