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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的冰原上,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带着刺骨的冷意。
在这片荒凉之地,苏玛丽孤身面对着眼前的强敌——青铜与火之王·诺顿,以及他率领的七宗罪。
他们的包围圈密不透风,如同铁壁铜墙,将苏玛丽牢牢困住。
苏玛丽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然无处可逃。
他的身份被诺顿识破,伪装已然无用。
他抬头望向诺顿,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他清楚,现在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我亡你存。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
苏玛丽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那么,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力量吧。”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他的手指微微一动。
融入手臂中的暗夙银匕首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重新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把匕首,如同夜空中的流星,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划破一切阻碍。
苏玛丽紧握着匕首,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深知这把匕首的威力,只要运用得当,足以让任何敌人胆寒。
暗夙银的材质特殊,虽无法分配引擎,但可以被轻易解算,这也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然而,面对眼前的诺顿和七宗罪,他能否突出重围,仍然是一个未知数。
他曾在对付那维莱特时尝试过使用这把匕首,但他的空间技术不足以解算那维莱特的神体。
而现在,面对同样是龙的诺顿,他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他研究了龙类数千年,对龙的身体结构了如指掌,他想要试一试这把匕首能否突破诺顿的防御。
然而,结果并未如他所愿。
暗夙银匕首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屏蔽在外,无法触及诺顿的身体。
诺顿身着铠甲,不屑地望着他,嘲讽道:
“我说过我研究过你,自然知道暗夙银匕首的威力。
所以,我特地打造了这副战甲,就是为了防你这一手。”
诺顿冷冷地看着苏玛丽,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你以为你凭这把匕首就能翻盘?”
他嘲讽道,
“我研究过你,苏玛丽,我知道你的所有把戏。
这把暗夙银匕首确实威力巨大,但可惜,它对我无用。”
说着,诺顿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铠甲。
这副铠甲,仿佛是由无数块龙鳞拼接而成,闪耀着神秘的光芒。
它仿佛能抵挡一切攻击,让苏玛丽的匕首无法近身。
“这副铠甲,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诺顿继续说道,
“你的暗夙银匕首,无法穿透它。”
苏玛丽闻言,眼神微微一凝。
他没想到,诺顿竟然为了对付他,做了如此充分的准备。
然而,他并未因此感到绝望。
相反,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更强烈的斗志。
“哼,你以为你赢定了?”
苏玛丽冷笑道,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铠甲到底有多硬吧!”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向诺顿冲去。
手中的暗夙银匕首划出一道道冷冽的寒光,仿佛要将这片冰原都划破。
然而,诺顿并未躲闪。
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冲来的苏玛丽,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当苏玛丽的匕首即将触及他的身体时,他才微微一侧身,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击。
“你太慢了。”
诺顿嘲讽道,
“这样的速度,还想伤到我?”
苏玛丽并未气馁,他身形一转,再次向诺顿发起攻击。
这一次,他的攻击更加迅猛、更加凌厉。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突破诺顿的防御。
那副铠甲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他牢牢挡住。
寒风在冰原上肆虐,如同野兽般咆哮,似乎在讥讽着苏玛丽的束手无策。
诺顿矗立在风雪之中,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如果你所能做的只有这样,那么到此为止了。”
诺顿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结局。
他紧握手中的大剑,那剑身燃烧着熊熊烈火,仿佛一条火龙在冰雪世界中翻腾,随时准备将一切焚烧殆尽。
诺顿深吸一口气,怒吼道:
“天火出鞘!”
苏玛丽心中一紧,仿佛被重锤击中。
他明白,自己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头。
这一刻,他的思维异常清晰,他知道,自己必须竭尽全力才能逃过一劫。
“狂风臣服于我!”
苏玛丽大声呼唤,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异常坚定。
他紧握风的权柄,将风的力量运用到了极致。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与天火正面对抗,而是巧妙地利用风力为自己加速,试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苏玛丽施展了炼金术中的概念武装,他的身体周围瞬间出现了一个铠甲虚影,宛如天魔之铠,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这是绝对防御,一个只存在于动漫中的技能,此刻却被他巧妙地运用了出来。
然而,苏玛丽知道,这些防御措施只是权宜之计。
他真正的目的并非与诺顿硬拼,而是寻找机会逃离这片危险的战场。
他深吸一口气,嘶吼着:
“空间开辟!”
话音刚落,他前方的空间突然被撕裂开一个口子,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他开辟的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尼伯龙根世界,一个可以让他暂时躲避危险的地方。
然而,就在苏玛丽即将穿进空间裂缝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刺痛。
七宗罪中的傲慢之剑紧随其后,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狠狠地斩断了他的翅膀。
寒风在呼啸,仿佛为这场战斗唱着凄凉的挽歌。诺顿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
“你虽然是龙族炼金术大师,但青铜与火之王才是真正的炼金之王。”
苏玛丽倒在地上,他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断翅之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双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悔恨,那是失败的标志,也是他对自己的责备。
他紧咬牙关,试图忍受这剧烈的疼痛,但眼角溢出的泪水却出卖了他内心的脆弱。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炼金术的理解已经登峰造极,但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只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