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来到了和白鹤久见面的小房间里。
房间有些的昏暗,显然不适合戴墨镜。
男人被送进来了,经过几个月的狱中生活,他的体型逐渐消瘦,毕竟监狱里的伙食不太好,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现如今双手和双脚都带着手铐,被锁在了椅子上。
看见了女人,他激动的说道。
很显然,他很痴迷于简安如今的打扮,眼神不停的在简安的身上扫视。
“你来了,安安。”
安安自然就是简安,可简安只是推了推墨镜,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了一份纸,而纸上面,赫然印着的便是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大字。
“白鹤久,这是离婚协议书。”
“我们离婚吧。”
白鹤久从未见过简安这幅模样。
她的态度这么坚决,打得白鹤久措手不及。
往常她来到监狱,与自己都是缠缠绵绵,何尝会对自己如此冷漠。
“你在开玩笑吧...安安,你说过会等我出狱的。”
“是不是我在外面的女人?安安,我已经这样了,我都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撇清了关系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用,让你受委屈了,我不能没有你,我发誓等我出狱后我会给你过上好日子的,我会补偿您所受过的委屈。”
白鹤久急了,连语速都不自觉的加快。
呵,补偿?
他就只会说一句补偿,然后呢?
补偿,自己就要做牛做马,等他二十年后补偿自己?
“二十年,只要二十年...我出狱后,我还是可以重新振作。”
他入狱之后,才真的知道了简安对自己的好。
他真的不想失去眼前这个女人。
一想到白鹤久所做的那些事,她只是讥讽的一笑:“二十年?你想错了,你多坐牢十年。”
“婚外恋,也是犯法的。”
“擅自把别人搞怀孕了,你说你会背叛多少年?”
“最短三年,最长十年,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多给你加一些罪行。”
白鹤久面色苍白,久久都不说话。
她知道了。
“你知道...了?”
简安闭眼,倒是不肯在说下去。
一幅我全都知道的表情,白鹤久此刻总算知道自己要失去什么了。
“安安,你听我解释,那个女人是故意上了我的床的。”
“我心里喜欢的还是你。”
看着面前剃了光头的白鹤久,她惨笑。
“你知不知...你好恶心啊。”
恶心,她现在看到了白鹤久就觉得他恶心:“从第一次,我就觉得恶心。”
“从不明的口红印记,,礼物,钻石戒指,甚至是捉奸。”
简安早就知道了,只是她死不承认。
“二十五岁,我看见了醉醺醺的你回到了家,你衣衫凌乱,脖子上有一抹口红印,我问你那是什么,你说男人的事少打听。”
“二十六岁,桌面上无故多了一份礼物,我以为你是为了弥补我们错过的三周年纪念礼物,可你直接抢过礼物,说这是送给顾客的。”
“二十七岁,我在外面见到了你,你正单膝跪地,向一个陌生女子求婚...回到家里,我问你为什么,你说可能是看错人了,我一直都在公司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