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薛老能被方伯这么隆重的推荐,想来地位也是挺高的,但是被他冷不丁的被戴了这么高的帽子,顾月也是被他吓了一跳。
“薛老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凑巧摸索出来了治肺痨的方法,当时给病人治病的时候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时方伯没有怪罪我无礼我就已经感到很庆幸了,哪里能承受‘讨教’这一词。”顾月谦虚地说道。
薛老哈哈一笑:“顾小娘子谦虚了,你开的方子我在机缘巧合之下看过一次,不瞒你说,我研究肺痨的救治之法已经很久了,总感觉少一点儿什么,还是小娘子的药方让老朽豁然开朗,加上下针之法,这肺痨竟也可以治愈,说起来,老朽还是要感谢你的点拨之恩呢。”
顾月忙说:“不敢当,薛老,您可以喊我的名字,我原名叫顾月,薛老在资历上都比我要老道,应是我该向您请教才是。”
李大川这时候才有些疑惑,他记得好像有名神医也姓薛,但是年龄和长相他都没有听说过,会是同一个人吗?
薛老道:“好,月丫头,你年纪轻轻医术本领高强,为人也谦虚,能告诉我你师从何门何派吗?我在医学界也算是有点儿名气,但是我知道总会有些世外高人喜欢隐居避世,不知道你的师傅是不是当中的一位呢?”
顾月无语了:大学五年,研究生三年,古代大多不能治的病基本上都不是什么绝症,我都会治,这些我能告诉你吗?
“薛老,您过奖了,我这都是自学的(对不起了,诸位恩师们),没有什么师门之类,我只不过认得几个字,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读过几本医书而已。”顾月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