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不待花嬷嬷把话说完,箫思凌就一脚踢开了柴房的门:“怕是还没睡醒,做你的春秋大梦,自个儿要作死就去罢,信口胡诌些什么事情。”
摇枝也跟着跳脚:“你不过是仰仗着喂了我们小姐几口奶,就倚老卖老起来,打着掌家夫人的旗号做坏事,简直天理不容!”
花嬷嬷吓了一大跳,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柴房偏远,少有人至,况且盈儿跑走后也没有别的看守,怎地忽而就乌泱泱一堆人了?
花嬷嬷定睛细看,不得了,盛老夫人也在其中。想起了方才说过的话,她吓得抖成一团。
另一边早有人押了花家兄弟出去,她想跟着也不可能。
花嬷嬷只能抓紧最后的救命稻草:“老夫人,都是我糊涂,您就看在我给小姐喂过奶和这些年来尽心伺候的份上,饶了我那一双儿子吧。”
盛母还没开口,箫思凌就抢先跪地请罪:“花老婆子欺我岁数轻,三番五次地让我给她行方便,我谨记您老人家的教诲,从来不曾答应。这次是院子里刚好缺人,她又骗我说她家里的小子有手艺,我才说放进来先试试。要不是今天亲耳所听,我还真被她这个老狐狸给蒙骗了,思凌恳请从严发落,以正视听。”
花嬷嬷不可置信地看向箫思凌:“夫人呐...…夫人您怎么…...”
温诩上前打断:“自从夫人掌家以来,凡事都是一碗水端平,她从未答应过你什么,不曾做过半点不合规矩的事情。”
温诩又向盛老夫人求情:“可这相府家大业大,难免会出几个像花嬷嬷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我们夫人总想着府里的老人不容易,怎么说也为相府操劳了半生,这才一时疏忽,遭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