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蔚倒也不介意,况且他今日来这儿还有重要的事情:“不知你们的主帅在哪?”
玉凌宿带着南宫蔚进入云侍天的营帐,云侍天正躺在床榻上养伤,他的脸色苍白如氏,唇瓣也色淡如水,见到南宫蔚的到来,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如往日般冰冷淡然。
南宫蔚一脸的诧异:“侯爷,你怎会受了如此重的伤?”
云侍天轻咳嗽了两声,脸色又白了几分:“遭人暗算,无大碍。”
他堂堂天照国的侯爷,岂会承认身上的伤是上次去偷袭敌人军营造成的,况且敌军的主帅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呢。
“嗤”的一声,凤如画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最清楚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死板的侯爷竟然也有窘迫到撒谎的地步。
云侍天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她立马止住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起来。
南宫蔚自然不知道上次与凤如画去放火烧粮草的是云侍天本人,真以为他身上的伤是遭人暗算:“没想到侯爷也会遭人暗算。”
“南宫太子,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遭人暗算怎么了?我们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像有些人,竟派人混进盱眙在我们饮用的水里下毒,可真够狠的。”墨逸修的话里充满了浓浓的讽刺。
下毒一事南宫蔚一直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你这话怎么说?”
“要不是画儿及时从东陵城赶来,我们这十几万大军早就被你派入盱眙的奸细给下毒害死了,你竟然还在这儿装糊涂,有胆量做没胆量承认,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