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云侍天:“他……是孟丞相?”
云侍天斜睨看了一眼带路的侍卫,那侍卫恭敬的回答:“是逆臣孟忱。”
“打开。”他淡淡的道。
侍卫将牢房打开,听到锁链发出的声响,躺在草堆上一动不动的孟丞相微微动了一下。
满身的伤痕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他眼开眼睛,看着走进牢房的两人。
云侍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情阴寒如冰,眼睛威严的眯成一条线:“孟忱,听说你至今不肯说实话,到底是谁让你这般维护,不惜赔上一家老小的性命。”
孟丞相伤的太严重,一动不动的躺着,视线只能看到他穿着黑色绣金麒麟的长靴,和华丽朝服的下摆。
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干涸的几乎发出不声音,断断续续,沙哑难听:“我……都招了……是你们……不信。”
云侍天并不恼怒,挥了挥手,随他们进来的侍卫退出了牢房,还退得远远地。
凤如画见他好像有话要与孟忱说,便也要退出去,云侍天皱眉:“你留下。”
她依他而言,留在了牢房里。
云侍天负手而立,并未看孟忱,而是看着牢房里从天窗上照进来的一束光亮,轻笑了笑,声音却是无比的冷酷阴沉:
“看来孟丞相是喜欢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在这待的挺舒服,连刑部这三十六道刑具都撬不开你的嘴,他们对你真是太温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