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嘴,反驳道:“不可能,有云侍天在,他不会……见死不救。”
她差点脱口而出的是“他不会不管我”,可是转眼一想,人家为什么要管她?
两人又不沾亲带故,她也不是他的谁,只凭他送了自己红狐暖裘,几株绿梅,就那么断定他不会丢下她?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韦沧海哼了一声:“云侍天素来冷酷无情,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能自救就自救,不要异想天开,免得丢了性命。”
提起云侍天,师傅好像有些生气,一个是朝臣,一个是贼,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渊源。
是以,她连忙岔开话题:“师傅,你这一个多月都去哪了?还有啊,你去豫王府有没有见到我三姐?”
韦沧海轻“嘿”了一声:“丫头,你是在调查师傅的行踪?”
凤如画草草了包扎好伤口,穿好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讪笑:“哪能啊,师傅回答画儿第二个问题就行了。”
韦沧海翻了一个空茶杯,给她倒了一杯茶,又将自己的茶杯添满:“为师去豫王府是找你,又不是找你三姐。”
凤如画语凝。
已接近四更天,韦沧海放下茶杯站起:“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韦沧海走后,凤如画就上床入睡,睡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王氏等人守在床前,见她醒来,王氏喜极而泣,凤止,双锦和阿琊嬷嬷欣喜万分。
双锦扶着她坐起,一不小心牵动了肩头的伤,痛的她嘴角一咧,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