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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半垂着脑袋,身子向旁白侧开:“王爷,您请。”
豫王敛神,嘴角浮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双手负在身后,在几名侍卫的拥簇下了楼梯,大摇大摆地离开。
见他走远,凤如画松了一口气,抓着楼梯扶手的手指骨发白,掌心的冷汗已晕染开,一片冰凉。
豫王走之前最后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侍天将太白楼附近的所有面摊都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凤如画,一踏进太白楼就看到她立在楼梯上发呆,他几步上前搭上她的肩。
凤如画如被电击般僵了一下,以为是豫王折了回来,猛地抖掉肩上的那一只手,宛若那只手是洪水猛兽。
侧首一看,见来人是云侍天,不知怎么地,鼻子酸酸地,扁嘴就想哭。
她的反应那么大,云侍天感觉到她的神色不对劲,覆上她抓着楼梯扶手的手背,柔语温声道:“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将眼里的雾气逼回眼眶。
她总觉得豫王走之前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只觉得毛骨悚然,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凤如画推开人字一号房房间的门,猛地一下子惊呆了,嫣红的娇唇微张,眼里流露着毫不掩饰的震惊。
墨逸修看到门被推开,以为是酒楼的店伙计,刚要开始喊救命,一看到是凤如画,“救命”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口,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
此刻自己这么狼狈,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凤如画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三姐果然强悍,强悍到从此以后她都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