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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豫王的讥笑:“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云侍天看见,你说他是会心疼,还是会杀了你?”
凤如画气呼呼的从地上爬起来,将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杏目圆瞪:“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直接去就便是,蒙着我的眼睛就是想看我出丑,然后向你求饶吗?”
他们刚出了府外,豫王站在马车前冷眼旁观的看着她,马车的身后有四名侍卫整齐的站成两排,手中牵着马,看来是豫王的贴身护卫。
豫王冷眼看着她,没在强烈要求她蒙着眼睛:“上车。”
凤如画咬着唇瓣,掩去眼里的怨恨与厌恶,随他上了马车。
她此刻是一身男装,身上没有带锦帕,摊开双手一看,肌肤被地面擦破,有鲜血渗出。
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豫王,又垂眼看着自己的掌心,膝盖传不火辣辣的疼,怨念的嘀咕道:“欺负我一名弱女子,有失王爷的身份,丢人。”
豫王冷冷一笑,掏出锦帕丢到她摊开的掌心:“骂本王的人从没有见到过翌日的日初。”
凤如画懒得理他,自己没把他要的东西写下来,他还不会杀了她。
她用锦帛擦拭了掌心的血迹,然后揉着被摔疼的左膝盖。
马车是在府衙外停下,豫王带着她进了府衙,直接去了牢房。
凤如画看到走在前面的豫王,心里暗骂他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敢大胆的带她外出,无非就是看她一身男子装扮,还带着人皮面具,没人会认得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