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之后苏白鹤问她,
“你知道这女人是谁?”
露西点头,
“李其行的妈妈,李勋的老婆。我想她是想摸清我的底细,想从我这里找到一些有利于她的东西,好作为谈判的条件,让我对李勋手下留情。”
“她不是在北京吗?难道她来上海了?”
“你还不知道吧,李其行之前醉驾,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月了,等他出院至少要坐几个月的牢,之前李勋被捕的时候就是他们来上海看李其行的时候。”
苏白鹤没有说话,露西问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有点过了?”
苏白鹤摇头,
“当然不是,李勋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是觉得他的家人,至少李其行多少有点无辜了,毕竟做错事情的不是他。”
露西冷笑,
“你还挺有同理心。”
知道她这是在讽刺,苏白鹤也多说什么。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隔天下班,苏白鹤接上叶蓁蓁回家,买了海鲜准备做顿大餐,楼下碰到了露西跟朱喆,还有露西昨天晚上给她看得照片上的女人,李其行的妈妈。
这是这昨天的警告起作用了,就这胆量还想跟露西斗,简直就是青铜对王者。
“露西,我们谈谈吧。”
露西冷着脸道: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李其行妈妈一脸高傲,
“我也不想来的,我儿子非要我过来,我们投降好了。”
露西想了想,她的仇人是李勋,如果李其行跟他妈妈不作妖额话,她也不想跟他们纠缠下去。
“口说无凭,你拿什么保证?”
李其行妈妈问她,
“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罢手?”
苏白鹤无语,好吧,他收回昨天晚上的话。
露西冷声道:
“赔偿金吗?那我可不敢要,我怕你们又大做文章。这样吧,只要李其行在淮海路上lb十分钟,你们家之前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一笔勾销。”
李其行妈妈态度强硬,
“那是不可能的!”
露西冷笑:
“怎么不可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派人跟踪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其行妈妈转移话题,
“我说了,我们愿意投向,你开条件,还要不是太过分,我尽量满足。”
露西咬牙怒道:
“你们这一大家子的恶人,现在说投降想让我放手那才是不可能的,狗改不了吃屎的一家!”
李其行妈妈冷笑,
“一个小姑娘,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嘛!作为女人,你对李勋有多恨我能理解,我也恨他。要不是他,我们一家子也不会受现在这样的罪。但是我希望你在报仇这件事情上清醒一些,毕竟我和我儿子是无辜的。
我今天愿意来主动投降,就是不想让我们两败俱伤。你一个女人势单力薄,就是我们家败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斗不过的。”
苏白鹤上前沉声说道:
“我说这位阿姨,前面几句本来听众听得,怎么说着说着就威胁起来了呢?
你在跟踪调查露西的时候有没有顺便调查一下她身边都有些什么人啊?没有的话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叫苏白鹤,是露西的老板,也是我的好朋友,谁要是敢欺负她,那就是跟我对着干。
你说你家即便败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是吧,要不你试试!顺便提醒一下,你如果要调查我的话,顺便查一下,看看我身后还有些什么人。”
叶蓁蓁站也站出来说道:
“还有我,我家虽然不在上海,但是以我爸的人脉,上海各界也有不少交情要好的人。”
朱喆也叉着腰道:
“还有我,虽然我没什么背景,但露西是我好姐妹,谁要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不乐意。”
这一个个的蹦出来给露西撑腰,李其行妈妈瞬间心虚的不行,立刻逃离了‘战场’。
大家挺身而出,露西很是感动,这么多年来,她都是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事情,就连她的亲生父母都没有一句支持她的话。
“谢谢你们!”
晚上大家都去了2203吃饭,余初晖晚上有瑜伽课没,至于何悯鸿,最近跟戚牧走得越来越近了。
朱喆出于好意,多方打听到这个戚牧的一些事情。他离过婚,而且是两次。他跟第一任妻子有一个儿子,离婚之后儿子跟了女方,戚牧每月要支付一笔抚养费。
因为孙子离开的原因,他妈妈思念成疾患上了精神病,戚牧是个孝子,不忍将母亲送去精神病院。
保姆不可靠,于是他在最短时间去了第二任妻子,为了就是找个人照顾自己妈妈。
第二任妻子就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才跟他离的婚,还闹到他们酒店说他这是骗婚,害得他不仅降了职,还调离了原来的大酒店,来到现在这个小酒店。
不过当朱喆把自己知道的这些事情告诉何悯鸿的时候,她已经陷进去了,压根听不进别人的劝告。
出于朋友间的关心,朱喆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何悯鸿的爸妈,两口子担心女儿,连夜开车来找女儿,跟她分析戚牧的好坏和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固执的何悯鸿根本听不进去,还把气撒在了朱喆身上,说她背地里打小报告,小人行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