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有些垂头丧气的回了屋。
姜海一见,询问说:“怎么样,问了放心了吗?”
周氏坐到炕上,“福宁是去帮福慧打探消息的,福慧瞧上勤行了。”
姜海一听来劲了,有些激动的说:“那问的怎么样。”
“福宁说有戏。”
“那不是好事嘛,你干嘛这种表情回来。”
周氏有些忧愁的说:“福安到底知道男女有别,所以不怎么往勤行那边跑,可是福宁年岁也大了,也应该注意些了,这么晚了,往男儿家屋跑不好。”
姜海觉得周氏明显想多了,“先不说福宁会不会喜欢勤行和善为,福宁是个有主见的姑娘,就算是喜欢,你能拦得住。”
这下一说,周氏有些泄气了,和温婉的福安不同,福宁虽也乖巧懂事,但是本身其实主见非常大,别人基本改变不了她的主意。
姜海也瞧出了妻子有些灰心丧气,周氏其实不是想管制女儿,只是怕女儿年纪小受到伤害,安慰说:“你放心吧,咱们福宁什么时候吃过亏,向来别人吃她的亏,儿孙自有她们的福气,咱们不要多管。”
姜海拍了拍周氏手背,乐观的说:“况且要是和勤行善为在一起才好呢,直接入赘,福宁在你身边一辈子。”
周氏一想,也对啊,这样岂不是更好,“你说的对啊。”
“行了,睡觉。”
周氏这才放了心,欢欢喜喜的上床睡觉。
……
姜福宁执行速度快,知道姜福慧的意思,立马就为两个人准备接触机会。
正好铺子里胭脂差不多了,最近要做些,姜福宁以手累的理由,把锤捣花汁的工作交给了勤行,又喊来了姜福慧。
本来善为个傻小子也要去帮忙,立马被姜福宁拉走了,“不要你帮忙,没事儿就去喂鸡。”
一脸懵逼的善为就被拖走了。
和德站在一旁无奈抚额头,真是傻哥哥。
日头正好,阳光熹微。
勤行一脸认真的研磨花瓣。
姜福慧穿着金红色交颈琵琶短衫,下穿竹绿色百褶裙,头发挽起,簪着花簪,露出带着胎记的脸庞,走到勤行身旁一起忙弄了起来。
姜福慧长的高而壮实,随她娘,其实五官也不丑,凑在一张脸上看起来很舒适,只不过脸上眼角那块儿有个婴儿拳头那般大的紫红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