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中午我要吃牛肉火腿三明治。”
其实刚才挂件断裂的一瞬间,我的心也像是被踩碎了一样。
这是当年兰家蔚送给我的,隔了这么久,连漆都磨损了却被我保存着不肯丢掉。
可我不能再对安长宁发火了,这招总用就没意思了。
叹了口气,我把目光再一次落回到孩子的小手上。咬了咬牙,我下定决心问道:“长宁。告诉我,你的手心那些伤疤怎么弄的?”
安长宁像触电一样收回了手,警惕地看着我。
我说,别怕,有谁伤害你大胆说出来。
“我自己弄的。”安长宁眯了眯眼:“不行么?
福尔摩斯还扎吗啡呢。我也需要冷静,才看得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是自残么?我倒吸一口冷气,可是从儿童心理学来讲,小孩子自残大多是为了吸引成年人的注意。安长宁已经够引人注意了,都快成吸铁石了。他根本就没有自残的动机啊!
但看他如此坚决的样子,也不像是愿意配合。我只好先作罢,收拾了碗盘径自出去。
这一出门,就看到安祈年站在外面倚在走廊上,脸上挂着莫可名状的表情。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后厨厅走。
“站住。”
“你又要怎样?”我心情本来就很烦躁,见这男人没来由地挑衅,更又气又恼。
安祈年走过去,单手搭住我的肩膀将她往墙上一撞,力度大的连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震。
而他的另一只手,竟沿着我的腰侧滑进去——
“安祈年你有病么!”我撞开他。
“想什么呢?”男人冷笑一声,从我的衣袋里拽出那已经被摔坏的手风琴挂件:“你自己说的,孩子都很敏感。以后别在身上带别的男人的东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