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不大忤逆他,尤其是在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一路有你!
但这一次,我没走开,而是快走了两步凑到他面前。
我说谢谢你救了我哥。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些坏人是你惹上的,你出面保护酒店的员工也是职责……
“你这,算是在感谢我么?”他冷冷地挑了下眉头,将一片浸透鲜血的纱布弹到脚下。
我有点愧疚,心想还是稍微真诚点吧。因为他完全可以选择‘一不小心’,让展逐永远长眠在他的工作岗位上。
该不会是因为听我说了展逐做菜很好吃,所以不舍得他死吧?
我不厚道地出戏了。
“你这是什么奇怪得表情?”安祈年看了我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用一只手捏着镊子,夹着缝合针就往自己肩背上——
“啊!你干什么呀!”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当初能给我手上打个蝴蝶结的行为,明显就不算高技能!
“大惊小怪什么?要帮忙就过来,害怕就滚。”安祈年呵斥我一声,伸手指了指那一团厚厚的棉布。
“哦,”我胆战心惊地过去,这才看清他惨白的脸色下已经是冷汗淋漓了。
我捏着棉布,往他额头上擦拭。然而他甩了下脸,骂我笨。
“嘴里,给我咬着。”
我压根没想明白他要干什么,就看到他张嘴叼了过去,同时一手持着镊子,穿针入肉!
我别过头去不忍看下去。短短的几分钟里,血肉模糊的摩擦声响已经快把我逼疯了。
“上药,我……没力气了。”他吐掉口中的棉布手帕,身子一倾就倒在我怀里。
我手忙脚乱地按着他的伤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太麻烦。”他没有昏过去,只是有点脱力:“一点小伤,自己可以弄。”
我明白安祈年的意思,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他就是安家名正言顺的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