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上午的色彩分析,下午终于轮到了自由写生,这次美术老师没有强制性的要求同学们画什么。只规定让学生们在操场上的一角让大家随意发挥,画出自己见到的景物。
“同学,你挡着我视线了!麻烦让一让!”
沐华正在发呆,拿着手中的炭笔一笔也没有画,画板上的素描纸还是干干净净。本来她就坐台阶上,根本不可能遮住别人,操场这么大,不知道到别的地方去,这人非要和她作对!
被人打扰了思绪,一种非常不爽的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满道:“你这人真是,我坐这里,你非要眼巴巴的坐我后边,活该你被我遮住。被遮住了不知道挪开啊,就知道犯贱!”
沐华扭头看过去,只见此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英伦风味的小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木纹眼睛,手里还拿了一个画板,素描纸上打了些景观的草稿。
这人谁啊?
看行头应该也是美术系的人,美术系一共也就两个班,但是上学半个多月了,上大课从来也没有见过此人。而且此前入学前半月军训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这个人的身影。
不过这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瞬间又有点后悔刚刚说出了那些话。
“你嘴巴这么毒,小心痔疮长嘴上!”只见那人把画板放到台阶上,“再说了,我们同学一场,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谁跟你是同学……”沐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的后桌一直空着,不过这个位置是有人的,他开学的时候不仅没有军训,正式上课时也十多天不来。后来上课的时候有位老伯带着他匆匆露了一次面便不见了踪影,好像听说给辅导员请了病假,莫非是那尊神出鬼没的大神?
看着疑惑的沐华,杨瑾歌翻了个白眼,“你真是贵人,忘得这么干脆,前桌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