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居然是被双手后剪绑着的,而且嘴里还堵了布,她有些激动的朝着陆香橼吼,却只能呜呜的发出闷哼声,哪里说得清话。
陆香橼却置之不理,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哪里有半分对李盼倾慕爱恋的感觉。
只皱眉吩咐两个婢女:“公主赶了一天的路,还不赶紧扶公主进房间休息一下。”
两个婢女应是赶紧半扶半拖的就将李盼拉进去了。
姜婀有些吃惊,堂堂公主竟然被如此对待,这确实是她没想到的。
见她吃惊,陆香橼却不屑道:“她就是这么上的马车,有什么奇怪的。要不是她一路上吵闹,制造麻烦,也不会晚了时间。”
想不到明宗竟然明目张胆把自己‘疼爱’的女儿绑上了和亲的路上。
陆香橼的确不必怜惜,她自己的亲人都是这种态度,他又怎么会给她好脸色。
这哪里是什么和亲,明宗真的是疯了,乌狄哪里真心求和平?
陆香橼身材高大,也没给姜婀好脸色,转身从她身边走过。
他可以不给她好脸色,她却不能。
他大步流星,也根本没打算管她。
还一边冷漠的吩咐和亲队:“今日早点吃饭休息,明天一早赶路。”
她赶紧追了上去,想和他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做:“你等等,咱们怎么救我姐姐。”
看着她拉住的衣袖角,他眼神犀利的一扫过来,愤然的摔袖:“姜三姑娘,如今也是定了亲的人,还请自重些,我对你没兴趣。”
“还有,那是你姐姐,与我何干?人,你自己救。我允许你们乔装跟在和亲队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
不等她说话,他就转身走了。
“嘿,这家伙什么态度。”
王本一等人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哪里忍受得了自己主子被如此怠慢,想上前教训他。
却被姜婀冷静的拦了下来。
“不要冲动,我们也回房吧,我们自己商量。”
她本来以为等到陆香橼来,他们可以两方商量一下,毕竟她对乌狄国真的一点不熟悉。
夜幕,陆香橼的房间独自坐在
“他什么态度,不要以为是皇子就可以用鼻子看人。什么玩意!”
陆香橼的房间早已熄了灯,只是他人却没有睡觉,他人坐在窗边,望向窗外。
手中拿着那块光滑没有任何款式纹路的血红色的玉佩,仿佛玉佩有纹路一般指腹游走。
玉佩仿佛被时常摩擦,黑夜里没有半分光,却反射出黑红的光,透着几分诡秘的感觉。
过了一会,进来一黑衣人,默默的跪在了地上。
“禀主子,刚刚大皇子的人又送出了飞鸽传书。并且有意无意的派人在他们的房间周围去转了几圈。”
陆香橼继续玩耍着手上的玉佩,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并不意外。
“知道了。你们也继续隐藏不必露面。”
他刚说完,黑衣人就隐了。
大皇子的人,一直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些人他却不敢动。
这个女人也是蠢,竟然明目张胆在驿站跟他摆明了身份,那她乔装个什么劲?
好在还没有太蠢,把所有人显露在外面。
让她分去一些格尔齐的注意也好,关注点就不止在他一个人这里了。
他将玉佩放进腰间,他慢慢已经习惯了有这块玉佩实实在在搁在腰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