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忠察觉到他们已经知道许航来过，而且就算是现在现在不说，凭借他们两个人的实力迟早也能得知许航和程玉玲的关系，还不如保险一点直接说了。
陆凛川看到他眉间的松动知道他应该是打算开口了。
“那天来探望我的人确实是许航，只是他当天就离开桐城了，至于到底去哪里了，你就算是现在杀了我我也不清楚，至于他和程玉玲的关系，我说他们之前是情人关系你们信吗？”
沈思晚听到这话眼中果真露出一抹惊讶，情人关系？
“我知道程玉玲在嫁给我爸之前的确是许家旗下美容院的员工，可是自从他们结婚之后程玉玲就辞职了，你的意思是他们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吗？”
陈少忠只是笑笑不说话，不过他此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的猜测是对的，沈思晚越来越觉得恶心，她本来就讨厌程玉玲，现在甚至觉得晚上不用吃饭了。
“我之前就看到过程玉玲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我爸工作太忙，我年纪太小说出来的话没有威信，很少有人相信我，所以就没有说，没想到她……”
沈思晚低声在陆凛川的耳边说了一句，这显然已经是默认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陈少忠转过头看向窗外，此时却再也不说话了，沈思晚的脑海中瞬间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不过很快便摇了摇头，她应该是想多了。
陆凛川知道他们应该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只是看了沈思晚一眼，能让他开口已实属不易，毕竟他现在和许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今天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来，看来也是时候好好调查一下程玉玲了。
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探望了一眼程玉玲，她现在虽然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可是仍旧躺在重症病房，听医生说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两个人在门口看了一眼。
“你说沈佳佳到底是不是我爸的女儿？如果他们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的话……”
沈思晚点到为止，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说，只是轻声咳嗽了一声，陆凛川早就已经理解她想表达什么。
“这件事不好说，不过在这件事情没有结果之前，还是别告诉沈叔，我们私底下查一下，如果她真的是许航的女儿，你说许子言对她会是什么感情呢？”
沈思晚摇了摇头，她对沈佳佳无感，可是还是感觉这件事情很恶心。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我们可以先调查着。”
两个人的想法达成一致，回到家之后小团子已经睡了，不过沈擎之仍旧在客厅中看电视，说是在看电视，还不如说是在等他们，看到他们两个人回来脸上果真露出一抹笑意。
“你们两个回来了？正好还有晚饭呢，先吃点吧。”
沈思晚没有胃口，可是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一点东西，两个人并没有将今天的事情告诉她，沈擎之也没问，这件事情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年已经过完，大家都投入到工作中，就连小团子因为过年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也专心的投入到赚钱的行列中，一边学习一边赚钱两不耽误，不过还好顾子义给他安排的通告基本上都是在桐城，小团子每天基本上都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