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可以带她出去,虞锦不哭了,睁着凤眼儿问,“真的?”
“自然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
“……孩子气,”南弦尊主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是真的。”
记得在以前,虞锦每次这么问,甄衍都会无奈的回她一句,比珍珠还真。南弦尊主不知怎么,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她又说不上来。
“那好,你快些走,快些办完事回来!”
“嗤,这就急着赶我走了,”南弦尊主撇撇嘴,“真没良心。”
虞锦欢快的笑了一声,自动送上自己的唇。对面的人也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到了紧要关头,南弦尊主一把拉住了往下摸的小手,气喘吁吁的说,“不规矩的小手,要干什么?”
虞锦笑着说,“吃掉你。”
“就你小模样,还吃到我,别到时候撑的下不来床。”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吃不吃的下?别忘了,我可是狐族的。”
南弦尊主又在她唇上吻了吻,却只是蜻蜓点水便很快离开了,一撩袍子下了塌,“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去睡吧。”
虞锦香肩半露,不明所以的趴在美人榻上,不敢相信南弦尊主就这么走了。
天哪,天底下哪有放着自己个儿的侍妾不睡的?!虞锦难以置信的看着整理衣服的南弦尊主,说出了自己一直很想问的话:
“那个,尊主,听说您以前……从没有过侍妾?”
南弦尊主一边整理着衣冠一边说,“是啊。”
虞锦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您……您……不会是……不举吧?”
“您……您不会……不举吧……”
虞锦这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只见南弦尊主危险的眯起眼,笑着对她说道,“你说……我不举?”
虞锦双手举起朝后退着,“嘿嘿……我,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唔!”
虞锦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重重的抛在了床上,一个人就死死的压了上来。惊呼还来不及说出口,嘴唇就被粗暴的堵上了。
“唔……唔!唔!”虞锦吃痛,心想你这到底是吻还是啃,可奈何实力悬殊太大,她反抗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这……这就要做啦?虞锦心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嘛?!第一次就这么粗暴我以后有阴影了怎么办!虞锦这么想着,胸前的衣襟就被人粗暴的撕开了,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床上,南弦尊主挤进了她腿之间,就在虞锦以为自己就这样被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探到她腰间的痒痒肉上,虞锦登时像炸了毛的猫,异常激烈的挣扎起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别,别挠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
可那双手却不停,依旧灵活的挠着她的痒痒肉,虞锦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南弦尊主俯身在她光洁的背上啃了两下,“怎样,还说不说我?”
“不说!不说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尊主您最厉害!您一夜七次郎还不行么!”
“再这么埋汰本座,下次可饶不了你。”南弦尊主在有气无力的虞锦脸上吻了两下,起身下床离开了。
虞锦歇了好大一会儿,才恢复了元气。她腿一翘,侧身支着脑袋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哎,居然真有这样的人啊……”
虞锦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于是虞锦开始了她的诱惑之旅,经常搔首弄个姿啊,卖弄风个骚啊,反正她是狐族的。然而南弦尊主遵循着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就是不能上垒的宗旨,怎么都不为所动。虞锦总觉得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原来在平安州的时候,她也这么诱惑甄衍来着。虞锦不禁想,难道魔宫的人都这个样子么?
虽然南弦尊主怎么都不碰她,但是对她真的是很好的。由一开始的禁锢她,慢慢变为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后来,只要她不掀了屋顶,一律都是笑着说好的。惹得主殿里一干人等都眼红不已,私底下都愤愤不平的咬小手绢,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愤愤不平愈演愈烈,就延伸出了很多的说法。你说,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就得宠了,总要找出些理由来吧。当然了,她们是不承认虞锦比她们美的,于是便转而找其他的理由,譬如虞锦的出身上来。于是就变成了:
“哎呀你不知道主殿那个柴妃,狐族出身的!”
“我说怎么看着就一脸的骚样儿呢,原来是狐族的呀!”
“可不是,听说……那方面功夫了得!”
“哎哟哎哟这就难怪了,咱们尊主从没招过什么人侍寝,猛地碰上了这么厉害角色,难怪这么宠呢!”
“嘻嘻嘻,要不你也去狐族呆上一段时间,没准儿回来之后就一飞冲天了呢!”
“啐!我们魔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我才不想像那个玉京一样靠这些个下作手段上位呢!”
“要是我们有这床上功夫,早就当上侍女了!只是我们不想罢了!”
“就是就是!”
贝贝添油加醋声情并茂的给虞锦复述了之后,气的虞锦破口大骂,“奶奶的腿儿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床上功夫好啊!要是好的话还用天天看着他后背叹气嘛!”
没错,现在升级了,这也算南弦尊主进步的地方,美名其曰过一段要出门,就见不到面了,两人要尽量多的在一起。于是,两人就同床了。
本来虞锦是很开心的,以为终于要那个啥之后那个啥,完了之后又那个啥,于是她就过上了性福快乐的日子。然而,理想和现实总是有一定差距的。南弦尊主继续秉持着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就是不上垒的方针,日日撩拨了虞锦一晌之后,翻了个身就睡觉去了,搞得满面通红的虞锦一脸懵逼的躺在那儿。
几日下来,虞锦的身体也吃不消了。找魔一看,说是欲求不满,内分泌失调。
于是魔宫的传言又加了好几个新菜,说主殿的柴妃不仅床上功夫了得,还极度欲求不满,若是尊主哪天不在宫里,一定会红杏出墙等等。
贝贝看着虞锦脸上的纱巾,问道,“你在屋里裹什么面纱?难道在玩美女与英雄的游戏?”
虞锦没好气的说,“遮痘!”
贝贝想起宫里的那个传言,拍手笑道,“原来你真的因为欲求不满长了一脸的痘啊!”
“笑笑笑,笑什么笑!这是很正常的!”虞锦一把掀了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白里长着红痘的脸,“搁谁谁都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