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衡似乎很了解她。
他看得出来她一些细小的习惯，包括她的口味。
可能蘅稚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和齐泽衡在一起的时候状态是稍稍放松一些的。
甚至在潜意识里，她对他总归是多一分难得的耐性。
谁知道一听到她这话的齐泽衡笑得更欢了。
蘅稚喝了一口酒水就听见他说道：“真要是这样，到时候我就赖上你了。稚宝这么有钱，其实包养我也是可以的吧。”
蘅稚差点没喷。
这说的话有哪点像教授了？
要不是知道这人在其他面前的模样，她可能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来钓自己的。事实证明，齐泽衡在蘅稚面前是真的一点底线没有。就连“包养”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蘅稚到底是低估了对方的厚脸皮。
这次齐泽衡既然决定出现在她面前，那就是做足了一切准备。厚脸皮不过是追媳妇儿的第一步，没什么可耻的。
相反，倒是他把蘅稚弄得是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不可以呢？”
单看外表，可能谁也不觉得他不过只是个教授，尤其是静下来的时候，对方无意间也会流露出一些上位者的气息，非尊即贵。
“因为我没钱。”
蘅稚故意这么说，另一只手指尖在桌面上敲打，像是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