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该这个样子。
蘅稚也知道他这一生经历了什么，只是没想到黎肃原来这么缺乏安全感。
“阿肃。”
二人现在的身高其实并没有太多差异，正处于发育阶段的少年已经有被蘅稚好好养着。只是少年心底那微弱且并不存在的安全感让他在很多时候都会刻意放低他的姿态。
蘅稚之前也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她想安全感这东西是没办法一下就拥有的，所以很多时候她也都会随着他。
“姐姐……”
少年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深吸了一口，试图继续安抚。
蘅稚伸手捧住了少年的下巴，在他一点点期盼的目光中，在他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说着，她又放开了手，在少年头上摸了摸，笑容清浅，但眼底的宠溺同样叫黎肃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人能和你比，只要你不变就能永远是我的阿肃。”
“那姐姐呢？”
“什么？”
蘅稚听到少年薄唇微动，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容更深了，“所以凌蘅稚也会是黎肃一个人的。”
只要黎肃还是黎肃，凌蘅稚就永远会是黎肃的。
这是同等的。
黎肃听到了她的承诺，心底的那一抹不安也被彻底抹去。明明只是一句话却仿佛让少年会很是坚信如此。
黎肃不知，现在的蘅稚虽是凌蘅稚，但她的神魂却会一直对应她所说出的话，是具有契约效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