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之后(对,我故意用这个词的),衣冠楚楚的释夹馍与金翅大鹏二人出现在了贾诩的面前,而那五六千后宫美人在完成任务之后,便如潮水一般的退走了,只留下满满的余香缭绕。
释夹馍的神情倒是还不错,可金翅大鹏的脸色就差很多了,蹲在地上一副被伶辱过后的无助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但是……
“哎?”
释夹馍好奇的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裤裆的贾诩问道:“国师这是在练什么功?姿势缘何如此独特?”
金翅大鹏也好奇的看了一眼贾诩,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贾诩一副生无可恋的凄惨模样。
贾诩捂着裤裆缓缓地抬起了头,满脸泪水抽泣道:“没想到诩洁身自好数百万年,如今临老了竟然让一群花姑娘给占了便宜……她们不是人,摸得诩……好痛啊……”
……
……
释夹馍连忙将金翅大鹏的耳朵捂住,满头大汗的道:“国师说话时注意些,这还有个孩子呢……”
贾诩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啪’的一下扑在了地上,喃喃道:“我差不多已经是一只废国师了……你们不用理我,诩想回家打游戏……”
释夹馍虽然心里其实挺高兴,但是还是装作为贾诩难过般的叹了口气道:“世间之事有因有果,国师你招来诸多美人,想要羞辱贫僧,却也因此而反受其祸,遭那抓鸡之苦,掏蛋之痛,阿弥陀佛,真是大快人心,贫僧甚是宽慰啊……”
释夹馍话一说完,突然心中一惊,连忙捂嘴,心中暗骂自己嘴快,怎么就这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释夹馍头皮一硬,很自觉的额蹲地抱头道:“国师!先说好,不要打脸!”
贾诩仍然捂着裤裆,无力道:“诩现在正低落着,没那雅兴打你,等以后诩心情不好了再说吧……”
释夹馍一听之下,这才松了口气,喜忧参半,喜的是贾诩一向记性不好,这茬过了也就忘了,可忧的是,贾诩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殴打自己出气,从来不管有没有旧怨的……
释夹馍偷偷地瞥了一眼满脸懵懂的金翅大鹏,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身边有了个专业背锅的就是好!
金翅大鹏突然打了个冷颤,莫名其妙的左顾右盼,掐算半天也没发现是怎么回事,便只当自己是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着凉了,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许久,贾诩才又恢复了精神,刚起来就怼着释夹馍一顿拳打脚踢。
释夹馍都傻了,本就鼻青脸肿的嘴脸再度挂彩,难以置信的看着贾诩道:“国师你竟然还记得住!?”
贾诩冷哼道:“敢惹寡人不痛快的,诩过一百万年都能记得,诩一向说话算话!”
……
次日清晨,一身便服的贾诩、释夹馍、金翅大鹏三人齐刷刷的站在皇宫大门口,感慨的望着地平线上初升的太阳,一时间豪气万丈。
三人将手紧紧的叠在了一起,朝着朝阳呐喊道:“自此天高地阔,再无可拘我之人,再无可束我之物,天,不能遮吾双目,地,不可埋吾雄心,众生虚妄,尘世熙攘,不再迷、吾等信念!”
贾诩高声大吼:“我们是害虫!”
释夹馍与金翅大鹏附和呐喊道:“我们是害虫!”
贾诩再次大吼:“我们要去给失足妇女开光!”
释夹馍眉开眼笑大声附和道:“我们要去给失足妇女开光!”
金翅大鹏刚想附和,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疑惑道:“对了……你们昨天还没和我说说,失足妇女是什么……”
贾诩与释夹馍同时给了金翅大鹏一巴掌呵斥道:“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金翅大鹏委屈道:“哦……”
贾诩打点了一番行囊,点了点头道:“毛巾,有!牙刷,有!洗脸盆,有!肥皂,有!好的,准备完毕!”
释夹馍也打点了一番自己的行囊:“小黄书,有!好的,准备完毕!”
贾诩满脸惊叹的对着释夹馍恭维道:“哎呀!还是夹馍兄考虑的周到啊!不然我们一路上一群大男人就只剩捡肥皂这么一项娱乐活动了!”
释夹馍自得一笑,双手合十,口宣佛号道:“低调,低调!”
金翅大鹏都看傻了,眼巴巴的瞅着被贾诩和释夹馍强行挂在自己身上的锅碗瓢盆,欲哭无泪。
如果不是前些年把魔罗得罪狠了,现在金翅大鹏一定准备弃暗投明,转奔魔罗阵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