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种煤炭,我知道,好像兖城也有,兖城,就在父王的治下,要不我跟父王提一嘴,看能不能买一些!”
“傻姑娘,你想多了,最近的行动一旦开始,咱们和朝廷基本就会撕破脸,我都不是咋面对咱们的父王呢,呵呵。”
“你啊,就不该这么早亮明旗帜,朝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也不一定,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开元帝也自顾不暇,中原才是他的大本营,胶东路人家还没放在眼里。最大的可能就是,我打疼他,他息事平人,封咱们一个名头,咱们上表服从朝廷,然后大家和和气气,也就这么个套路,如果真把我惹急了,谁的日子也不好过。”
“也是,我听父王说,现在朝廷也很难,天灾人祸的,去年不少地方都出了反叛,开元帝头疼得很呢!”
“呵呵,别的地方咱们管不着,管好咱们自己这一块就行!事已经安排完了,咱们去拜访一下梦白先生吧!”李心勇建议道。
“嗯,梦白老师对你的那首《满江红》可是赞誉有加呢!”
“是吗?我再给他做一首别的?”
“哼,看把你能的!”
“对了,太平,你去通知庞将军,一起去梦白先生家!”
“喏!”猥琐亲兵领命而去。
登州梦白先生家的书房内。
“信义公子,真乃大才啊,嗯嗯,这首《长相思》也不错,就是颇为伤感了些!很有味道,嗯,很有味道!”梦白先生摇着头说道。
已经和梦白先生深谈了两次,李心勇把自己对胶东路的发展设想和梦白先生和盘托出,梦白先生对这位信义公子,从排斥厌恶到认同向往,也经历了一个过程,人嘛,总是会变的,这中间还夹着一个杨蒹葭,要不然,这倔老头早就掀桌子啦。
“先生,这是我们这次来略备薄礼,还希望先生笑纳。”杨蒹葭双手呈上礼单。
“哎呀,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礼物!”梦白先生接过礼单,扫了一眼,下巴一下拉的老长。“不行不行,这。。。这。。。这礼太重啦!恕老夫不能。。。”
“先生,您还真得笑纳,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缘故。”李心勇笑着说道。
“噢?是何缘故啊?”梦白先生纳闷的问道。
“先生举荐之人,万金难求啊!”
“你是说青云吧?”
“对!”
“报,庞青云将军到!”亲兵通报到。
“快请,先生,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李心勇笑着说道。
“不知信义公子,对庞将军作何安排啊?”
“造船,造很多很多的船!将来我要庞将军做我的水师元帅!”李心勇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