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山李府。
李心勇和严可求谈了很多,不仅仅是火器和商品、铁路,包括中原的形势,豆山的发展,淮南的经营,江南的对接,等等等等。
严可求以前对信义王李心勇的认识,停留在情报、传言、他人之口的种种了解上,真正的两个人当面锣对面鼓的深谈过之后,老严头都想抱住李心勇亲一口,这个年轻人完全不是外界传闻的那样贪财、好色、嗜杀、暴虐,真实的信义王李心勇,是一个积极向上、阳光乐观、平易近人、腹有才华的人,以信义王的眼光格局,完全称得上是一个明主,甚至于圣主,他对手下人,对黎民百姓,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悲悯情怀,是掩藏不住的,尤其是那种不经意的流露,更显的真实。
如果能在信义王手下做谋臣,那该是一个多么幸福的事啊!严可求不由得开始羡慕起王世元、王景元、陈汤等人。吴国和豆山再也不能打仗了,不是不想打,是真心打不过,豆山的科技与狠活,他已经看的很透彻,那种足以摧毁一切的科技力量,看来豆山还是保留了许多,本身人家就没有下死手,如果信义王真的想灭了吴国,平了江南,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大概率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实现的那种。
“信义王,依老夫观之,你和郡主殿下,可说是珠联璧合、琴瑟和谐。老夫乐见其成,老怀甚慰,好哇,好!”严可求感慨道。
“司马公,其实呢,是小子不懂事,刚开始呢,忙于新火器的研发设计,忽略了知诺的感受,唉,有点小误会,可咋说呢,这叫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您老说是吧?”李心勇死皮赖脸的说道。
“嗯,信义王能说出这番话,老夫替郡主高兴,信义王是真把郡主放在了心上啦!”
“那必须的啊!这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采福纳吉娶回来的啊,容易吗?”
“哈哈哈,信义王还真是童心不泯啊。”
“呵呵,我觉得呢,我和知诺就像豆山和吴国,是一样一样的,为什么要打仗呢?大家和和气气的做做生意,一起发财,它不香吗?”李心勇诚挚的说道。
“嗯,对对对,信义王说的好!老夫也有此感!”严可求附和道。
“司马公,我觉得,咱们两家,不应该只是靠这么一层翁婿关系维持着,不牢靠不说,这也让知诺太难堪了。”李心勇说道。
徐知诺听完信义王的话,眼角闪着泪光望着他,这个登徒子到底想说什啊?
“哦,信义王有何高见?”严可求饶有兴趣的追问。
“司马公,依我之见,两方能够长治久安,在于利益的一致性,文化的认同感,还有就是安全的互动环境,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