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的事情在李心勇的监督下,铁路修建开展的很顺利,赵岩和袁象先已经出发,前往豆山参观学习,李振全面接手了偃师到汜水的铁路修建对接事宜,都说这朝里有人好办事,李振这个双面间谍那也是做的风生水起,大量的民夫被征调了起来,投入到铁路路基建设之中,由偃师到洛阳的路线勘测也提上日程,一个铁律被反复的证实着:在战场上失去的东西,在谈判桌上是无论如何和无法拿回的。
洛阳大梁皇宫内。
“什么?信义王已经到了开封?他来干什么?莫非是要威胁朕吗?朕已经这么惨了,他还想干嘛?”开平帝朱全忠焦急的搓着手,手足无措的说道。大梁和豆山几次三番的交火,吃的亏都有几箩筐了,割地、赔款、和亲。。。唉,能付出的已经没有多少了,现在的大梁朝已经被挤压到了京畿道,有数的几个州府,维系着大梁最后的一丝脸面,在诸地方豪强里,已经算不上什么实力派了,充其量只能是一个地头蛇了。
“陛下,兴绪公在偃师做全权处理,他已经和开封的信义王做了当面沟通,豆山绝不会再次兴兵,但是信义王对铁路的修建甚是不满,他要求加快铁路的建设速度。”敬翔回禀道。
“那就赶紧的建造啊,还等什么,可不能再出一个常海亭了,信义王这家伙就等着找朕的别扭,千万不能留下把柄在他手里啊!”开平帝朱全忠担忧的说道。
“不会不会,陛下请放心,此番生事,是因为赵岩、袁象先对目下偃师的情况不了解,没能在第一时间有效的组织施工作业,现在这二人已经被信义王邀请至豆山参观学习,信义王也没有多加追究,算是平稳落地吧,兴绪公已经在组织相应的民夫仆妇投入到铁路的建设当中,也算是相安无事。”敬翔解释道,他能想象到李振在开封的处境,信义王又岂是善与之辈,要说是雁过拔毛也不为过,哪一次,这信义王不是搞得大梁吐血三升啊,唉,惹不起,没办法,打又打不过,偏偏的大梁朝廷里总有那想不开的缺心眼,又菜又爱玩,总是想去撩拨一下信义王,真头疼,这图什么嘛!
“那就好,那就好,可这信义王老是在开封,朕的心里怎么也不踏实,总感觉卧榻之侧有猛虎环伺,唉,朕心难安啊!”开平帝苦着脸说道。
“陛下不必为此担忧,臣听兴绪公说,这信义王不会在开平时间太长,据说赵国的王镕、王昭诲父子已经被囚往豆山,整个赵地已经被豆山所控制!听说,信义王会亲往赵地抚民,臣估计信义王此时此刻,已经在北上的路上吧。”敬翔低声回禀道。
“是吗?那就好,唉,这王镕也算是一方豪杰,这须臾之间就被豆山推的灰飞烟灭,可怜可怜啊。”开平帝朱全忠摇摇头说道,他此时的心里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同感,这大半年来,大梁被豆山踩在地上来回摩擦,按住头来回的抽大嘴巴,那个惨就不用说了,大梁周边的一些豪强实力,捂着嘴乐的不要不要的,成看大梁的笑话,尤其是这个赵地的王镕,更是墙头草的代表,投大梁、投幽州、投晋地,来而复叛叛而复来,毫无底线的来回横跳,呵呵,现在倒好,直接被豆山给灭了国,这次算是清净了。
“王镕势力单薄,豆山的火器,相信在这天下,已经是无人能敌的存在了,太厉害了。两厢角力,王镕的赵国被灭,也在情理之中啊。”敬翔嘀咕道。
“是啊,如果我们能够生产这火器,那可就太好了!”开平帝默默的念叨着。
“陛下,臣已经安排了工部的人在仿制豆山的火器,臣相信,其他的地方豪强必定也在做仿制的事情,目前工部的仿制工作推进的还算顺利,尤其是那个火炮,起码能有豆山的五六分威力,就是这个材料这一块,实在是和豆山的材料制造水准相差甚远啊,这个铁器生产不过关,铸成的铁炮老是炸膛,着实让人头疼!”敬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