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没再说话,刘公也歇了声。
江棘同样不开口,他看起来非常专心地给傅盈夹着菜,还不时地提醒她吃。
虽说桌上气氛不错,但到底怪了些。
本该是几位商业大佬的主场,硬生生成了几个小年轻的场合。
傅盈开始还觉得尴尬,但慢慢也琢磨出了点意思。
她在想,叶纤纤是不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她想办法去上学?否则为什么一再提大学的事情?
心思一转,傅盈道:“我过两天就会回校,不过这么久没去上课有点担心跟不上呢。”
叶纤纤扬起笑容,眼里仿佛含着光。
她冲傅盈举了举酒杯:“不用担心,一切都会顺利的。”
果然,她想的没错。
傅盈也笑着回举起了酒杯:“那就借你吉言啦。”
不为人知的共识达成,叶纤纤也不再主动活跃气氛。
沉默了许久的刘公又向江棘举起了酒杯,这回江棘不好再拿傅盈当借口,只能蹙着眉,神色淡漠地听着刘公说话。
—
好不容易捱到派对结束,傅盈和江棘一道回去。
一出游轮便是冷风扑面,风里还夹杂着细碎的小雪花,落在身上便立刻化开,留下一片冰冰凉凉,两人赶紧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傅盈一直在想卫少洲和叶纤纤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三个月没出门的缘故,她总觉得自己脑袋非常迟钝,一点想不出来他们到底要帮自己什么。
而且,他们又能怎么帮?
虽说卫少洲成了刘公钦定的继承人,但到底他们俩还没结婚,而且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成为未婚夫妻这一点也存疑。
刘公的毕生心血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交出去,所以他和叶纤纤能拿什么来帮她?他们难道有把握跟江棘对上吗?
“在想什么?”上车后江棘看了傅盈许久,可她一直在发呆,于是他终是忍不住地伸手把她捞进了怀里。
傅盈任他抱住,只是眼睛仍看着窗外的景色:“我想明天就去上学。”
他用力地搂紧她,叹息着说:“可我忽然又不怎么想放你出去了。”他把她的一只手握进手心轻轻揉捏,“你一直待在家里也挺好的。”
这样一来不管他什么时候到家,都能立刻看到她。
傅盈一听这话立刻没了刚才的淡定:“我才不要,再那样下去我会疯掉的!而且你之前还跟我说我不该关着自己,应该出门,你不能反悔!”
“好好好,不反悔。”江棘笑了起来,他愈加用力地抱紧她,甚至把脸埋进了她温热的颈窝,有些瓮声瓮气道,“你很喜欢叶纤纤?”
傅盈顿了顿,露出疑惑的神情:“怎么了吗?我感觉她挺好相处的,人也很善谈。”
“离她远点。”
傅盈心下一紧,语气却轻松道:“为什么?”
“你听我的就行。”
傅盈正想控诉他的专.制,脖子却忽然一痒。
她一下就反应过来,神色嫌弃地伸手把江棘的头往后推:“你是属狗的吗?”老是舔她。
江棘闷笑起来。
胸腔震动,呼吸喷在傅盈的肩窝里,那块被舔过的地方有些凉嗖嗖的。
傅盈想动,却被江棘一把按住。
他又低下了头,用了点力在那片洁白的肌肤上吮了个红印子出来。
“你今天真的很漂亮。”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里面是藏不住的躁动的气息。
啧啧的声音不断,傅盈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
——他又受什么刺激了吗?
肩膀上的皮肤又痒又热,她不住地缩着肩膀和脖子。
“诶!”傅盈惊叫了声,伸手按住钻进衣服里的手,“你怎么回事?”
“红色真的很衬你的肤色,我很喜欢。”江棘的眼里染上了兴奋,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绯红惹眼。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盈盈,你再过三个月就要满二十了……”
说罢,他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边笑边吻着她,手上也不停向上钻。
傅盈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僵住,心也跟着凉了下来。
“不知不觉都这么大了啊……”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心口,接着他用了点力地把她往怀里按,吻也越来越炙热,“今天刘公真的非常聒噪,如果不是还有合作我早就走人了,不过他有句话倒是提醒我了。”
傅盈怔怔道:“什么话?”
“我确实很久没有主动办酒席了,也该大办一场了。”他低沉的嗓音里充满着兴奋,“盈盈,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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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盈:雅蠛蝶,拒绝。
(兴奋搓手)准备搞事准备搞事准备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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